首福还想问些什么,外面的吵闹声引起了他们注意。
“发生什么事了?”
“去看看!”
他们刚走到门口,就看到一个穿的红火火的少年,红色的新中式上衣,用银线绣上的火鹤花,耀眼却不刺眼。旁边站着一位穿着青色新中式上衣的少年,他们的衣服搭配看着和付耳岱差不多,但是气质就完全不一样。
红衣少年给人一种热情洋溢和潇潇洒洒的感觉。
付耳岱是从头到脚散发清冷气质的人。
而眼前这位,温文尔雅,举手投足之间都散发着文雅的气质,给人温和的感觉,和付耳岱的气质简直大不相同。
一个温润如玉,一个冷若冰霜!
易歌奕三人在茶馆门口看着。
只见一个妇人跪在地上,旁边还有一个凶神恶煞的男子。那男子胖的走几步路就喘,喘几口气,还不忘挥动手里的鞭子打向那妇人。
那红衣少年直接挥动手里的大刀,将胖男子的鞭子直接砍断。
“居然欺负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妇人!真是找打!”说着红衣少年就要用刀背打他。
“炯儿,住手。”
“三哥,这种人不能手下留情!”
“你还不知道事情原委,不要妄下论断。”
“哦!好吧!”
那男子骂骂咧咧的走了,嘴里还嘟囔着些话。
红衣少年扶起妇人,道:“我们进去说。”
两位少年回头正好看见首福和付耳岱,红衣少年眼睛突然发亮,道:“阿福?!付二!?你们也在?”
“小炯?润苏?没想到这么快就见面了。伯母最近还好吗?”首福看向他们。
“好!就是经常念叨你呢!”小炯回答到。
“这位是?”润苏看向易歌奕问向他俩。
“进去说吧!走。”
“小二,上壶茶!”
润苏开口道:“让这位大娘先说吧,我们有的是时间叙旧。”
他们齐点头。
小炯:“大娘,你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妇人还没有开始说,便有点哽咽,带着哭腔道:“那人是我相公!我红杏出了墙,他气不过,才打的我!不怪他!”说完开始抽泣起来。
小炯一脸茫然,向他们发起求助的眼神道:“你们刚刚听懂了吗?”
那妇人捂着脸痛哭着跑了出去。
“她···怎么搞的很委屈一样?红杏出墙的不是她吗?!”
“应该是嫌丢人吧!”易歌奕说到。
“小炯,你还差点打了受害者呢!”首福一脸认真的对他说。
小炯的表情更加尴尬了。润苏道:“你没犯错,你没有伤害任何人。不用尴尬,也不用因为冤枉了他而愧疚·····”
“你哥说的对!而且你也没有冤枉他,我看那大娘是长时间受到家暴,才会出轨,她相公用那鞭子打人,我看他顺手的很,那大娘胳膊上也有鞭子落下的疤痕。”
“公子说的是!请问是···”
“我叫易歌奕。”
“我是左润苏,我旁边的是我弟弟,左炯苏。”
“你好,我是左炯苏!”左炯苏热情的和他打招呼,刚才的尴尬完全消失。
左炯苏看向付耳岱,道:“你怎么还是这么冷漠,一句话也不多说。”
“首福的话就是我想说的话,她已经替我寒暄完了,再说不就是废话了吗?”
“说的也是!阿福的话和你想说的,完全一样。你俩都快合二为一了!”
“可不是吗,他不爱说话,我替他说。”说着,首福直接搂住付耳岱。
付耳岱愣了一下,耳朵根子都红了。忙推开她。
易歌奕和左润苏作为全场最明白的两个人,默契的对视了一眼。
晚上,他们都回到各自的客栈休息···
易歌奕早上起来,打开窗户,想要透透气,没想到,一打开窗户就飘进来好几张悬赏告示!
上面悬赏的人竟然是首福!不对···好像不是,但画像是首福,可名字却是一个叫···任茗匕的人!
客栈外传来打架声,易歌奕向外望去,街上出现一大群穿着红色嫁衣的女子!发疯一样的撕杀街上的人。“砰!砰!砰!”门外传来用力敲门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