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舒久朝上官浅微微点点头,没再做过多的动作。
上官浅捏住手,指尖插入掌心疼痛的感觉使她清醒。按耐住心中烦躁瞬间调整好面部表情。
宫远徵看着上官浅的行为眼中充满了杀气。
本来就怀疑上官浅,但是因为他和宋舒久的婚事给耽误了,没来得及去查。
宋舒久眉眼含笑的看着这一幕,视线从每个人身上扫过,有趣的是这些人每个人都怀有自己的心思,宫门能和无锋都到现在大部分原因是一点也没有想要做什么的举动。
“看什么看这么认真,你不会和她们认识吧!”
宋舒久瞥了他一眼不语。
宫远徵见宋舒久无视自己气的脸都鼓起来,对宋舒久的好感开始下滑。一种被欺骗的委屈弥漫在心头。
宋舒久眼中的笑意一闪而过,小奶狗真的很好逗。
“宫远徵你胆敢对执刃下手。”
宫远徵听到这话眼中满是迷茫,下意识抬头看哥哥宫尚角的脸色,反应过来后扯出一抹恶劣的笑容,眼中满是对宫子羽的挑衅。
“宫子羽你别血口喷人,没有证据你凭什么说我对执刃动手。”
宫子羽眼眸通红,整个人都沉浸在自己的逻辑里,根本就没听进去宫远徵说的话。眼中只有对宫远徵的怨恨,仿佛下一秒就要对宫远徵动手。
宋舒久上前一步把宫远徵扯到自己身后,抬头直视宫子羽。
“羽公子可有证据,若是没有证据随意诬陷宫远徵,你这出我可不可以认为你是想要铲除角公子的左膀右臂。你觊觎执刃之,那老执刃也有可能是你害死的。”
宫子羽气的整个人都在发抖。
“你血口喷人,那是我父亲我怎么会对父亲动手。”
宋舒久眼中含笑,语调轻快。就是说出来的话不中听,把宫子羽气的想拿起东西往她这砸。
“羽公子怎么想的我是不知道,毕竟我不是公子肚子里的蛔虫。但是我在京城也不是没看到对亲人动手的人,而且为了权利他们不但会对父母妻儿动手,所以羽公子说的话在我这里就像你对宫远徵一样。”
“宋小姐慎言!这里并不是京城是宫门。”所以你也不要把京城那一套拿到宫门。
听到月长老这话的宋舒久垂下眼帘,额前的碎发挡住了她眼中讽刺的目光。心中充满了对月长老等人行为的不屑。
一旁站着的云为衫和上官浅默默的降低自己存在感。
“金繁,去把贾管事带上来。让她看看我是不是污蔑宫远徵!”
说到贾管事宫子羽被宋舒久气的出走的大脑勉强回来了。
贾管事被提溜进来的时候,宫尚角周身气压低沉,看向贾管事的目光格外不善。
“我查到贾管事把百草萃中的药草换了,而这个贾管事可是徵宫的人。他也承认了是宫远徵让他换的药,若不是你们把药换了执刃怎么会死。”
宫尚角冷着脸让人把贾管事抓下地牢,等不久去查证结果,但宫子羽一口咬定宫尚角和宫远徵是一伙的,一直胡搅蛮缠要他们把宫远徵压去地牢,不愿意把贾管事交出来。
宫远徵等的不耐烦啊,从宋舒久身后窜出去。让人把贾管事抓下地牢,宫尚角看了一眼金复,金复动作迅速的朝贾管事飞去,贾管事的瞳孔放大,从衣袖里拿出东西扔在地上就准备跑。
宫远徵闻出有毒后,拿出一粒百草萃塞进宋舒久嘴里。把她护在身后。
云为衫和上官浅见状立马屏息,倒地装晕。上官浅倒地后看了宋舒久一眼,眼中神色复杂。
宫子羽见到云为衫中毒晕倒在地,抓宫远徵的手一滞,停了下来把云为衫抱在怀里用东西把她的头垫好才起身。
作者边伯贤的女朋友,加更送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