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说:
“这是要去哪儿啊?”
男人看向前方道:
“我家了。”
贺兰悦。
:“去你家干嘛?”
男人扫了眼他的左手,皱了皱眉道:“难道你还想回去?”
贺兰悦沉默了一会儿,这个男人说的对,他回去干嘛?那个地方又不是他的家,住在那里面的人都希望他有去无回,他有什么资格回那里?
这时男人说:
“你受伤了。”
贺兰悦看向男人,又看向了自己的左手。
:““没有我自己弄的。”
:“自己弄的,难道就不是伤了吗?”
:“……”
贺兰悦不知道怎么回他的话,他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旁边的男人抽出了先纸,给了他。
:“擦擦。”
贺兰悦接过擦了擦手,男人又抽了先纸给他。
“抬头。”
贺兰悦看着男人,男人在他脸上擦擦擦。
:“自己哭了,都不知道,你到底是忍了多久啊!。”
他说的话真的很沉重,像是背负了一个很残忍的故事一样。
贺兰悦有些错愕的看着男人的侧脸。
:“我自己擦。”
便拿过了他手中的纸后又问道
:“代价是什么?”
男人莫名其妙的问道:
“什么。”
“你帮了我,代价是什么。”
“还没想好,以后想好了再说吧。”
说完,男人笑了笑。
贺兰悦看着他莫名其妙的心想。
‘有什么好笑的吗?’
男人打了个电话,对着电话里的人说了一句,‘来我家’便挂了电话。
车开了一个小时后,便停在了一栋小洋楼门前。
男人对他说:“到了”
等会儿便下了车,带着伞,下了车走到,左边给他开了门后贺兰悦走出来,站在男人边上。
两人走进了小洋楼里,里面已经有人在等着,那人看着男人后,恭恭敬敬的道:“先生,你回来了,陆先生在书房等你。”
男人,点了点头,对那人说道:“准备晚饭,今天加一福碗筷。”
说完,他便带着贺兰悦,进了小书房,书房里,果然有人在等。
陆沉道:“先生。”
男人对着贺兰悦道:“衣服‖
脱了。”
贺兰悦乖乖的‖脱了外套,里面的T恤袖口有鲜血,男人接过他的手中的衣服,道:“把T恤‖
脱了。”贺兰悦有些抗拒道:“我……”
话还没说完,直接把手里的衣服放在了边上,直接走到了他的旁边。
“磨磨唧唧的,我帮你‖
脱。”
“我自己‖ 脱”!说完,便开始脱掉了T恤。
边上的陆沉,笑了笑,没有存在感,其实还是挺好的,也不至于天天吃狗粮,先生,你有搞头了。
脱‖ 完后,他背上的伤便露了出来,有的还感染没有及时清理感染了。
男人,做了皱眉后。贺兰悦有些尴尬的看着两人,男人转头对着陆沉试:“给他清‖ 理一下吧。”
说完,便拿起书房里的空调遥控器调高了一下温度,后便坐在了书房里的凳子上。
男人盯着少年,少年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别处。
陆沉皱了皱眉,道:“伤怎么弄的?”
贺兰悦低头说:“自己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