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纸鹤没飞多远便聚集成了一团化成了江渚的肉身,江渚的身体无力的向周边的大厦坠去。
他皱着眉头意想起了很久以前一个老者对他说的话。
“他啊苗疆的玩蛊高手惹不得惹不得,惹急了他那蛊可能让人生不如死。”
明明那时他只是个懵懂的少年,江渚在心里默默的回答了那句他从未回答过老者的话。
是真的惹不得,他的蛊真的能让人生不如死心不由已啊。
他以为他会就这么坠入那川流不息的车流里,但这只是他以为他颠进了一个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怀抱中。
不用看他都能知道是谁,江渚默不作声的让他抱着自己。
蛊王将他抱上近处的一栋大厦顶上,刚落地江渚便一把将他推开。
江渚坐在天台中央肆无忌惮的笑了出声,他笑得浑身都在抖身上的蛊虫在他的身体里灼烧着。
笑着笑着便笑不出来了他痛的一口鲜血直接吐了出来,蛊王眉峰一颤上前拉住他的手。
江渚直接甩开了他的手调转阴鸷的咆哮道:“你为什么不好好待在苗疆,俞樵你是不是觉得在我身上中的蛊还不够多!”
蛊王冷笑道:“能够吗?这几万年来你这胳膊一直往外拽,蛊种了这么多你还是能跑掉,我无论如何囚禁你,你都能跑出来,我要是毁了琨珸的真身,我看你还跑得了吗?”
江渚气的浑身颤抖:“俞樵,你这个疯子。”
蛊王走到他面前:“我疯……这不是你逼的吗?”
江渚被他逼退到了天台的边缘,一个不小心滚了下去。
蛊王也跟了下去他一手勾着江渚的腰,将人带回了先前的那个别墅里,刚进门江渚想化成千纸鹤逃走不过蛊王比他快一步封住了他的肉体。
蛊王将人粗暴的摔在卧室里的大床上,江渚身体里的蛊虫烧的他缩成了一团。
…………
邢戈和阿湘离开了宁安桥后,见师父没跟上来便又回去找了一圈,但他们没找到两人以为江渚应该离开去办自己的事儿了。
师父半路失踪这种事情也不是头一回,两人见没果便回去了。
次日
江渚从床上坐了起来,身上穿着一身松垮的中衣。
前几日在宁安哪里受的伤已经愈合的差不多了,一看就是某人干的。
江渚在床上折腾了会儿,原因他背后的鹤羽一直收不回去,脚和双手还被绑在身后。
背后绑着他的东西软软的但他怎么挣也挣不开,千纸鹤刀片刮过了也没刮掉。
挣扎之间蛊王不知什么时候打开门走了进来,江渚背对着他挣扎鹤羽在后面一晃一晃,墨发撒在翅膀间有几楼散在了前面。
蛊王低沉的笑了笑:“伤好了。”
江渚抬头讽刺道:“蛊王禁欲万年,我以为是你……不行。”
蛊王附和道:“行不行,试了自然就知道了”话落他抬手一勾,江渚真接悬浮在了半空中。
蛊王勾住他的腰讷讷道:“你的真生我早晚要毁掉。”
江渚一愣道:“你把琨珸都弄丢了,你毁得掉吗?”
蛊王不以为然:“找琨珸是早晚的事,但……收拾你,得先来。”
江渚气道:“你就不能换种吗?就知道用蛊。”
蛊王笑道:“蛊早就解完了,这次我们换一个。”
江渚愣道:“解了”
蛊王点了点的低头凶狼的亲吻着他的红唇,江渚皱眉回应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