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步清漪,是宫远徵的未来的夫人,徵宫未来的女主人。
“徵公子,叫声姐姐来听听?”
宫远徵傲娇的别过头,低声叫了句,“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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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云之羽同人文,有改编,宫远徵年龄拉大了一点,不喜勿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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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漪,倘若有天爹爹出了事,你就拿着这枚玉佩去宫门找月长老,他为人最是心软和善,定能收留你。”
十岁那年父亲忽然给我一枚脂质上乘的玉佩,上面雕刻了我看不懂的图案。
我小心收好玉佩,稚声道,:“爹爹定能长命百岁,不会出事的。”
步家世代以医药为生,人丁凋零,从我记事起就只有我与爹爹相依为命。有些草药生的高,又生的陡峭,听隔壁大娘说我还有个哥哥,因为采药踏空跌落悬崖摔死了,同年娘又怀了我,生产时难产去世,没有大娘,我那么小的婴孩还真活不下来。
“清漪,你爹爹又出门采药了?”大娘提着篮子,看着是要出门采买。
我停下手中磨药的动作,轻声道,“没有,他前些日子摔到了肺腑,正在休养。”
我与爹爹遇事都不喜张扬,常年采药又爱早出晚归,大娘不知道是正常的。
“啊,我还说请他帮我看看呢,近日我这老毛病又犯了,”
“那这,步大夫好好休息,我明日再来看望,今日是中元节,我忙着采买呢。”
我端着汤药进门,爹爹躺了有几日,身体的虚实我探过了,只能以汤药续命,爹爹丹田破碎,内力尽失,想必是从百丈高的悬崖处,一不留心摔下来的,
步家家底没有那么殷实,买不起人参。
若是采到上好的百年野人参,爹爹也是要供给宫门的。
我不理解,也不敢质疑爹爹的做法。
“爹爹,药好了。”
今日爹爹的情况不好,药都喝不进去了。
“清……漪,宫……玉佩……”
我还未来得及听清爹爹的遗言,爹爹就撒手人寰了。
这世间,真真只留我一人了。
“爹……”
汤碗打翻在地,我覆在爹爹的手臂上哭得撕心裂肺,中元节,人人都欢喜的日子,步家悄悄挂上了白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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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月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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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你真信上官浅不是无锋?”宫远徵气愤的喝了一口茶,头上的小铃铛轻轻作响。
“她…”
“角公子,徵公子,长老院有请。”门外的侍卫来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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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宫门的长老们都很老的,起码和我爹爹一个年纪,但我没想到,月长老竟如此年轻。
几位长老聚在一起细细查看我给他们的玉佩,我静静的站在下首,等待几位长老的吩咐。
步家只有我一个女儿了,仔细想了想还是决定上宫门,毕竟这里有徵宫,和我的所学相符,不用担心被流氓调戏,还能发挥一下我的作用,为宫门效力。
“花长老,雪长老,玉佩没问题。她说的是真的。”过了几瞬,月长老淡淡道。
“花长老,雪长老,月长老。”我刚伸手接下月长老递过来的玉佩,身后就传来几道异口同声的声音。
是各宫宫主。
那是我第一次见到传说中的徵宫宫主,宫远徵。还未成年,头发上绑了小铃铛,走起路来一摇一晃的,脸上还带着些许傲娇的表情,煞是可爱。
“你们来了。”雪长老招招手,示意他们坐下。
说罢花长老指了指我,说道:“步姑娘是旧尘山谷的人,世代为药医,身份可信。”
“如今父兄都意外身亡,步姑娘这才拿着前任月长老的玉佩前来投奔,依我看,把步姑娘分去徵宫如何?”
前任月长老?我心里默了默,开始梳理宫门内的人际关系与职位变动。
余光见宫远徵看了一眼他哥,得到他哥眼神示意后,便点点头,道:“是,花长老。”
上首无人,该坐的应该是宫门的执刃大人,之前宫门变动换执刃,也不知道新任的执刃如何,宫远徵还未成年,宫尚角已经娶妻,看来宫门,还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小女谢过徵公子。”我勾起嘴角,朝着宫远徵盈盈一拜,他却别过眼,看他哥脸色去了。
不动神色的打量了一眼宫尚角,冷着脸,天地万物都不放在眼里,气场过于强大,靠近几分便让人不寒而栗。
以后得避着走。
心里打定主意,宫远徵就领我到徵宫安排住处了。
少年终归还是少年,装小大人的模样,还是挺有趣的。
“你,叫什么名字?”宫远徵双手放在胸前,淡淡问道。
“小女步清漪。”
“你为什么会有前任月长老的玉佩?我看这玉佩质地不凡,你们家和前任月长老有联系?”
“小女不知,玉佩是家父给的。”
宫远徵轻叹了口气,不再追问。走过弯弯绕绕的走廊和木桥,一路上有不同的侍卫带队巡逻,直到一处充斥着药味的院子,宫远徵随意一指,
“那,那,还有那,都没人住。你随便挑着住吧。”
说罢宫远徵抬腿就要走,我连忙问道:“徵公子要去找角公子吗?”
宫远徵上下打量了我一眼,看傻子似的眼神看着我,“关你什么事?”
我噎了一下,想着一宫宫主难见到,一些事不如就现在说了。
“我想去医馆,随时。”说罢我祈求般的望着他,希望眼前这小少年能同意。
“随你。”
看来,宫远徵也不似传说中的那么冷酷傲娇,不好相处,这不挺好说话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