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效并没有发作的那么快。
你走到离宫远徵最远的角落蜷缩着,宫远徵却没拦着你,只是笑意盈盈地望着你,好似笃定你会来找他一样。
时间又过了许久,药效完全发作,你在清醒和渴望沉沦在不断拉扯,恍惚间跌跌撞撞的往宫远徵的方向走去。
明明只有还有几步的路,却怎么也走不过去,每每快接近时,宫远徵总是和你拉开一点距离,让你可望而不可即。
看你盈满雾气的眼眸,眼睛里好似只能装下他一个人,宫远徵心软了,这才“好心”的走过来。
才一靠近,你就蹭入他的怀。
“姐姐这是怎么了?”
“我…我”磕磕绊绊了许久却说不出口。
“姐姐若是没事就走吧”,宫远徵故意稍稍将你推开,“不要……我…我” 你羞耻的把想要的意思暗示出来。
宫远徵这才准许你重新将发烫的身子挨过来。他看着你迷离的双眸,像个猫儿一样乖乖的窝在他的怀里,心里某处空缺像是被填满了。
“好喜欢,真的好喜欢姐姐。”他在心里默想,真想把你藏在徵宫里,只属于自己一个人。可是还有哥哥在呢,他是不可能和哥哥反目离心的,所以你们三个人注定要绑到一起。
宫尚角处理完公务才过来,来的有些晚。
只见你被蒙着眼睛倒在床上,很是可怜,身上全是欢愉的痕迹。
宫尚角皱眉望向宫远徵,眼神示意,“不是说好别弄得太过分吗?”
宫远徵瘪瘪嘴不以为然。装什么啊哥哥,明明你早想这么做了,每次床上都是自己当恶人,倒是便宜了哥哥去当好人。
宫远徵侧身把位置让给了宫尚角,你被锦缎蒙住了眼睛,并不知道宫尚角来了,只是面红耳赤地任由他亲。
你还在奇怪为什么宫远徵这次的吻这么粗暴,宫远徵的气息从你耳后传来,“姐姐,猜猜是谁在亲你?”耳后是你的敏感点,你忍不住一哆嗦,便要躲开,但是前面有有宫尚角在,你完全动弹不了。
宫尚角贴着你的唇部说,“好娇娇,专心点。”宫远徵在身后四处惹火,眼睛被蒙住使得其他感官更加敏感。
你虽然被两人弄得痴迷,却也知道这次是两个人。宫尚角一向比宫远徵更“温柔”。你害怕接下来的到来,往宫尚角的怀里缩进去,啜泣着,“不行…两个人…不可能的。”
宫远徵冷眼看着你紧贴着宫尚角,“姐姐说笑了,你都能一个人逃出宫家,两个人不是比这容易吗?”
时间过了许久,地牢里太黑全是靠蜡烛照明,分不清日夜。你只觉得过太久,以为已经是第二天。期间你晕了醒,醒了晕。但是其实才到后半夜而已。
宫尚角似乎终于想起心疼你,手温柔地摸着你昏迷的脸,像是在安抚一只被欺负坏了的小猫,“哥哥莫要心软,不狠狠给个教训,她怕是下次还敢。”
宫尚角心下默认,是了。
对你而言害怕比任何都管用。必须要给你一个难忘的教训才能暂时震慑住你逃跑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