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年所发生的事,终究还是得掀开那层遮羞布,将其公之于众。叶国强原以为,那件事将永远石沉大海,再也不会有人知晓。
“那个时候我还没有摆摊,在附近的一个厂子里当司机,有时候忙也顾不上,后来她就开始旷课逃学不愿意上学,我才发现不对劲……”
自幼缺少母亲的陪伴,父亲叶国强又终日忙于外务,这使得叶臻臻在与人沟通方面显得格外笨拙。她鲜少提及校园里的点滴,更多的时候选择了沉默,甚至会刻意回避交流。而叶国强的忙碌,也让他连家长会都很少出席,父女之间的距离,在无声中逐渐拉远。
“说!为什么逃学!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忙!你这不是给我找事儿!”
叶国强丝毫不问缘由,抬手便对孩子施以打骂。叶臻臻瘦小的身子随着每一次击打颤抖着,她紧咬着牙,不敢发出半点声音,唯有豆大的泪珠如同断了线的珍珠,吧嗒吧嗒地往下掉落,砸在地面,也似砸在人心上一般。
“我……我不想上学了。”叶臻臻的声音低若蚊蝇,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将这句话从唇齿间挤了出来。然而,即便再细微,这声音依旧没能逃过叶国强的耳朵。他怔了一下,眉头微蹙,目光落在女儿低垂的头顶,心中泛起一阵难以言喻的涟漪。
“为什么?”
在叶国强一再逼问下,叶臻臻这才说出实情,她被“摸”了。
她不是一个人,在其他家长的联名下,直接举报,而那个小卖部也随之撤离,各个家长也拿到了一部分的报酬,猥亵者因此也被拘留了一段时间。
以为事情结束了,没想到……
“我去找校长,但是校长没告诉我,后来又去找警察,警察说我没有证据,就没有调查,我带她去打孩子又说胎大了,打不下……”
“就直接吃了这个哑巴亏。”
“这些年我没有放弃找过的,所以辞掉了工作自己单干,好不容易从别的家长那里套出了地址,等我赶过去人家都不在了,我给臻臻办理了休学手续,带她回老家生孩子。”
“她也不想要这个孩子,在乡下也有好几次想要弄掉他,都被我发现了。”
“她身体也不好,我就怕,就怕为打掉这个孩子又伤她身体。”
说到这里,叶国强也不禁吸了吸鼻子,努力将涌动的情绪压回心底。作为父亲,他深知自己未曾完全尽到应尽的责任,却也始终在竭力弥补,试图为家庭撑起一方安宁。然而,现实总是残酷而冰冷,即便他已倾尽全力,恶意的言语与威胁依旧如寒风般袭来,刺痛着他本就脆弱的心。
听完后两人的心情也略显沉重。
马嘉祺剩下的交给我们吧。
贺峻霖相信警察。
贺峻霖合上电脑,指尖在冰冷的金属表面轻点了一下,仿佛将某种决心悄然烙印其中。他抬手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镜片后的眼神透出一股深邃而坚定的光芒,似乎已然锁定了某个不可动摇的目标。
“你们是有消息了?”
马嘉祺你先给小宇请几天假,最好就在警局里吧,可能接下来还需要你配合、。
“可以可以。”叶国强抬手抹去脸上的泪痕,顺手抽出一张纸巾,狠狠地擤了擤鼻涕,声音在寂静的空间里显得格外响亮。
马嘉祺先这样吧。
贺峻霖要不要把亚轩喊过来?
马嘉祺嗯,让他过来吧,我去给张哥打个电话。
了解情况,TNT迅速抓住了信息关键点的,下午两点,宋亚轩也从T市赶过来了,在门口也刚好碰上从医院里换药回来的丁程鑫。
宋亚轩丁哥,手还好吧。
丁程鑫没什么问题。
宋亚轩马哥呢?
丁程鑫我也在找他。
贺峻霖你两来了,还挺快。
丁程鑫怎么就你一个了?
贺峻霖马哥和严浩翔去了北青村调查邓沧,我们怀疑他才是小宇的亲生父亲,成队也派人去给叶臻臻做二次心理疏导。
贺峻霖我还在资料库调邓沧的信息,如果有指纹信息就好办了。
贺峻霖对了,你俩这个点过来,吃饭了没?那边有香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