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像是赌气一样,丁程鑫没有再听到马嘉祺的回应,他又试探性的敲了敲门,依旧是没有回应。
只得轻轻的叹了口气,在心里感慨马嘉祺的脾气与个性还真是变了不少。
两人的脾气就像是换过来了一样,以前的他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爬树偷瓜什么事情没干过,而马嘉祺往往是乖巧安静的给他放风,整个人就像是没什么脾气一样,好像怎么逗都不会生气。
现在的马嘉祺已经是数不清多少次与他生闷气了,不开玩笑,他觉得以现在马嘉祺的脾气,肯定宁愿穿着那身湿衣服出来。
没办法,穿湿衣服这个澡就白洗了,他只能耐下性子,隔着一层磨砂玻璃门哄人。
丁程鑫“马嘉祺,你穿湿衣服肯定是不行的。”
枯燥的劝阻马嘉祺当然听不进去,更别说自己的话马嘉祺根本不爱听没有一丝一毫的说服力,他想了想,最终决定搬出丁兰馨。
他的话马嘉祺不听,姐姐的话他总是要听的吧。
丁程鑫“我姐让你洗澡就是害怕你感冒。”
丁程鑫“你洗个澡再穿原先的湿衣服,那不还是有感冒的风险吗?”
丁程鑫“这个睡衣是干净的。”
他又昧着良心说。
丁程鑫“我没穿过。”
丁程鑫“你开门把衣服拿进去可以吗?”
他一连串的说了很多,轻声细语的放低姿态,耳朵几乎是贴在了门上,等待着门里人的动作。
过了大概三分钟,门依旧没有要开的迹象,丁程鑫就知道,人还得哄。
丁程鑫“马嘉祺……”
他轻声叫着马嘉祺的名字,期待着马嘉祺能够回应或者是有点反应,即使他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可能。
丁程鑫“马嘉祺,你在听吗?”
丁程鑫“你把睡衣穿上好不好?”
依旧没有反应,丁程鑫狠了狠心,几乎是下定了明天就不活了的决心,忍着恶心撒娇。
丁程鑫“把睡衣穿上好不好嘛。”
丁程鑫“求你了马嘉茄~”
由于是在撒娇,他还很尽职尽责的嗲了声音,于是马嘉祺这个名字的最后一个字,尾音也有些被虚化,从“qi”变成了“qie”,也从“祺”变成了“茄”。
痛苦的闭上眼睛,他实在是不知道下一步该如何继续撒娇,只得将耳朵移开,紧紧的盯着门,希望马嘉祺能开门。
在他期待的目光中,下一秒,门打开了一个小小的缝隙,一条胳膊从里面穿梭出来。
没有说话,但是那意思很明确了,就是把睡衣给他。
丁程鑫颇有一种养了多年的黄毛儿子终于丢掉鬼火的成就感,几乎是喜极而泣的在心里感慨着自己的不容易。
一时间也就忘记了将手里的睡衣递上。
那只手在空中待了很久,没有纯棉衣物的触感,主人似乎也有些不耐烦了。
马嘉祺“不是说要我穿睡衣吗?”
丁程鑫“哦哦哦,对。”
丁程鑫这才反应过来,忙不迭的递上了那在自己手里已经待到有些褶皱的睡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