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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烛眼前一亮,顺竿上爬,“师傅!”
仲溪午眉心一跳,实在不想听到这个称呼,立刻说道:
“但你不能叫我师傅,我是皇上,不能被人知道收徒。”
“那我叫你什么。”华烛不解问道。
“就......哥哥好了。”
“哥哥!”华深和华烛异口同声喊道。
仲溪午:......
华大公子怎么又来。
华相:.......
傻儿子,你比陛下大,凑什么热闹。
“哥哥!”华深不知道华相的想法,只想向师傅表忠心,踮着膝盖走近了几步。
“徒儿说话算话,一定给你养老,只要师傅想,别说一声哥哥,我可以喊你爹的!”
华相:?
华烛跟着说道:“我也可以!”
仲溪午眉心跳了又跳,嘴里挤出一句话。
“倒也不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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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管华烛酒醒之后记不记得今日的糗事,至少皇宫里的仲溪午心情不错。
一想到华烛那日那几声软软的‘哥哥’,仲溪午脸上便不由自主带上点笑。
陈渊却觉得不适应极了,每次见陛下那副表情,他总觉心里发毛。
陛下他又想出什么阴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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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盛夏,哪怕位于北方的皇城,此时也染上了不少热意。
丞相府里,华浅一边插花,一边和妹妹华烛商讨过两日的寿宴。
“父亲四十大寿,白日里估计要忙着应付官场上的同僚,府里人多眼杂,切不可再把丫鬟侍卫甩开了。”
华浅转过身,有些严肃地看向华烛。
华烛下意识坐直了身体,有些心虚道:“姐姐放心,我知道轻重的。”
她不就是半月前把千雪甩下溜到哥哥院子里玩闹了一番吗,至于这般不信任她吗。
想是这般想,华烛却不敢去看华浅的眼睛。
好吧,喝醉了抱着皇帝拜师,或许有一点点出格。
不过这也不能怪她,她一不知道杯子里是酒,二不知道小五哥是皇上,哥哥才是这件事的罪魁祸首!
华烛悄悄瞄了华浅好几眼,见她没看自己,这才稍稍松了口气。
幸好爹爹顾及皇上的身份,把事情瞒下来了,否则.......
华烛乖巧地凑到华浅身边,十分主动地给她递花。
“这么乖?”华浅接过花,似笑非笑道:“这是又闯了什么祸。”
华烛:!
姐姐也太敏锐了吧!她分明什么也没做。
就在华烛思绪急转,想要找理由糊弄过去的时候,突然有侍女走进来打断了两人。
华烛隐秘地松了口气,感激地看向进来的千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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