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星烛一人一铲,不情不愿,终于在两天后把密道堵上了。
老庄主亲自检查了一遍,拍着风星烛的肩膀夸她有天赋。
风星烛......
等到老庄主走了,风星烛立刻扯下乖巧的伪装,连忙拿出铁铲又挖了起来。
嘿嘿嘿,老爹,这坑是她亲手埋的,做点小手脚还是很简单的。
表面看起来,坑是全堵了,但实际上,她只把边缘两端堵上了,中间部分还是空的。
很快,她再次从出云阁挖到了后山。
南风馆!我来了。
二百米之外,一座山头上,金浮瞪大眼,好不容易看到了一个只有米粒大小的红衣人。
这就是角公子让他监视的凤凰山庄大小姐?
公子说她内力深厚,不让他靠的太近,但这么远,他什么也看不着啊。
金浮认真履行宫尚角的命令,眼睛瞪地通红,直到天色渐黑,他才终于看见一个泥人从洞里钻了出来,随后钻进了另一个洞。
金浮送松了口气,连忙跑到那边,钻进了风星烛挖出的洞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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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时辰之后,金浮灰头土脸地去见了宫尚角。
“公子,我今天守了一天,那凤凰山庄的大小姐挖了一天的洞,等人走了我去看了,是通往山下城镇的。”
宫尚角毫不意外听到这个回答,“出口处离南风馆有多远。”
金浮瞪大了眼,公子是问南风馆?!
“公子、你、你.....”你可不能好男风啊!
宫尚角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金浮一个激灵,立刻回答:“出口就在南风馆后方围墙边上,直线距离不过三五米,走过去大概一炷香的时间。”
宫尚角眼眸低垂。
真的只是去南风馆?
他抬头看向金浮,吩咐道:“金浮,你明日去南风馆守着,看风星烛去南风馆见了什么人说了什么话。”
“咳咳咳!”金浮被呛到了,“公子,我不好男风啊!”
宫尚角看着他不说话。
金浮脸上肌肉抽搐了几下,最后一脸决绝,“为了公子,我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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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金浮视死如归地离开了凤凰山庄。
直到傍晚,他才脚步虚浮地回了院子。
“公、公子,金浮,幸不辱命!”
宫尚角看着金浮领口和脸侧的胭脂痕迹,额间青筋暴起。
“我让你去监视风星烛,你就是这么监视的?”
金浮委屈地道:“公子,我也不想啊,可风大小姐她进的是包厢,我又不能跟进去,只能在她隔壁开了包厢。”
说到这,金浮悲从中来,“公子,南风馆的花费太高了,我包了一天,三个月的月例都用光了,呜呜,我原本还想攒钱娶媳妇的,现在钱没了,我还不干净了,我怎么办啊!呜呜。”
“停。”宫尚角头疼地制止了他,“这次算出公差,钱我出,还有,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身上虽然有脂粉味,但只是浮于表面,你的清白还在,别演了。”
金浮见银子回来了,立刻憨憨一笑。
“公子,属下这不是穷吗,再说了,要不是我义正言辞地拒绝,这清白估计真不在了。”
“我不想听你的风流韵事。”宫尚角冷眼看他。
金浮连忙正色,“公子,我认真听了,风大小姐那边只有歌舞声,并没有靡靡之音。”
“歌舞声?那岂不是她在里面和人碰面你也听不见了?”
“碰面?除了南风馆里的小倌,属下确定没人进去过,属下还问了身边的小倌,那小倌也伺候过风大小姐,他说风小姐每次来南风馆都是看他们唱曲,从未做过逾矩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