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呆住了,没想到宫尚角会突然问这个。
阿烛也被这话呛到了,小脸憋的通红。
“去散步!”
“赏月,我们在赏月。”
两人同时开口。
宫尚角仿佛看透一切一般,视线在两人嘴唇上扫了一眼。
阿烛身子一僵,有种被家长抓包的感觉。
眼看两人的脸都要低到肚子上了,宫尚角这才大发慈悲,饶过了他们。
“行了,你们知道分寸就好,远徵,你离及冠还早,莫要一时冲动,越了界。”
宫远徵红着脸,连忙点头。
“金烛,远徵性情乖戾,若是有什么不妥之处,你就来找我。”
阿烛不敢抬头,小鸡啄米一般点了点。
“哥,我们是未婚夫妻,有什么不妥的。”宫远徵小声反驳道:“而且我给了阿烛好几瓶毒药,要是我真犯浑,她立刻就能毒晕我。”
阿烛脸更红了,不禁扯了扯他的衣角。
祖宗,有你这么不打自招的吗?而且你这话怎么听着那么不对劲,要是我不知道,我都要觉得咱俩不纯洁了。
宫尚角脸上的笑容果然更深了。
“远徵弟弟果然贴心。”
“嘿嘿,应该的。”宫远徵被夸的害了羞。
阿烛扶额,宫三啊宫三,这我可就救不了你了,有你这么给自己挖坑的吗?
她的清白名声啊!
“宫门危机四伏,以后出门带上玉阶侍卫,我也放心一些。”宫尚角状似无意地提到,“就金渠吧,他的功夫还算不错。”
“哥,你别担心,宫唤羽那家伙怎么可能伤不了我,不过我也知道哥是为了我好,金渠以后就跟着我吧。”
宫远徵丝毫没觉出什么不对劲。
宫尚角满意地点点头。
只有阿烛,嘴角一个劲抽搐。
----------
结束回忆,阿烛突然想到了什么。
“阿徵,你今天带金渠出来了吗?”
“带了,金渠轻功好,我让他去跟踪上官浅了。”
阿烛沉默地挣脱了宫远徵的怀抱,并且义正言辞地拒绝了他的亲近,站到了他三米开外的距离。
宫远徵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就在这时,一道人影悄无声息地落了下来。
“徵公子,上官浅正在往回走。”
阿烛不由庆幸自己躲得及时,金渠可是宫尚角的人,若是他误会了什么,她和宫远徵本就不清白的名声肯定雪上加霜。
这和在监控下面偷东西有什么区别!
----------
上官浅和无锋接完头,走到和阿烛分开的路口附近,一眼就看到阿烛满脸哀怨地吃着冰糖葫芦。
上官浅还以为她是因为寻不到自己才这般,立即摆出一副焦急的样子走了过去。
“金妹妹,你怎么跑这来了!”上官浅倒打一耙,“不是说去猜灯谜吗?我一回头就看不见你了,吓我出了一身冷汗。”
“上官姐姐,你终于回来啦!”阿烛激动地抱了上去,“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我把你丢了,要是宫尚角知道我把他新娘子丢了,肯定会扒我一层皮的!”
上官浅露出一抹娇羞,“什么新娘子,还早着呢。”
阿烛紧接着心虚说道:“上官姐姐,等回去,你能不把这件事告诉执刃吗?执刃实在是太吓人了。”
上官浅脸上的笑容真切了些,“当然可以了,这只不过是一处意外,我保证守口如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