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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六章

星汉灿烂之假如太后嫁到

【提示】本文半原著,半私设,本文对程少商,宣皇后不友好。

三日后回门,裕昌本该去汝阳王府的,但因卫太后也要见裕昌,所以裕昌先去王府拜见汝阳王夫妇和世子夫妇,之后再和汝阳王妃世子妃一起进宫拜见卫太后顺道用午膳。

来到宫中,无可避免的就要见宣皇后和越妃,于是卫太后先命裕昌和霍不疑去见过宣皇后和越妃后再来。

随着裕昌和霍不疑离开,卫太后微蹙眉头,对汝阳王妃,道“我瞧女莹气色虽好,但眼下怎么一片青啊”

汝阳王妃和世子妃顿时不好意思起来,她们俩对视一眼。世子妃笑道“太后,年轻嘛。这也是…唉,我也不知该怎么说”

卫太后愣了愣,旋即笑了起来,“我的错,把他们俩当十五六的孩子了”

汝阳王妃叹了一声,道“姒妇,话是这么说。但那霍不疑也太过分了。我问过傅母了,跟饿狼扑食一样,女莹那小身板怎么吃的消啊”

卫太后笑的直不起腰,她缓了一会才道“娣妇,他们俩都二十好几了。要是不干柴烈火,只怕你又急了。”

“姒妇,但,但…也不能太过分。”汝阳王妃一脸气愤的道。

卫太后递了一块糕点给汝阳王妃,含笑道“娣妇,吃点心吧。”

汝阳王妃无奈的摇摇头,只能接下不提。

裕昌和霍不疑来到长秋宫,宣皇后见他们一对璧人,心中感慨万千。宣皇后留他们说了一会话,霍不疑看了看时辰,便带着裕昌起身告辞。只是人还没出大门口,就见一人急冲冲的往殿内跑,老远就能听见如意髻上花簪流苏蔌蔌抖动,边跑还边喊道“皇后,您要为我做主啊”

霍不疑急忙把裕昌护在身后,往边上一避。来人因为跑的太急并未注意到他们,只径直来到宣皇后面前,扑通一跪,哭喊道“皇后,这日子没法过了。越舒禹那个混账,他不是人。”

宣皇后愣了愣神,瞧见避在一旁的霍不疑与裕昌,急忙喝止道“少商,不许胡言”

程少商这时抬起头,顺着宣皇后的视线看见了裕昌和霍不疑。霍不疑今日金冠玉带,整个人仿佛闪着金光,晃花了她的眼。再看裕昌瑰丽明艳,仿若盛开在碧枝上的牡丹,雍容恬静。无论是家世还是外貌都十分般配,简直是天生的一对。程少商心中不由得这么想,但很快翻江倒海的酸意又一下的冲击她。她的手慢慢地握紧了,那是她的,霍不疑明明是她的。霍不疑该为自己舍生忘死,为自己掏空一切,拿所有的东西给自己成为皇后最亲近之人的垫脚石。但现在一切都没有了,他们只在乎所谓的“门当户对”!对人品性情,相爱相伴他们觉得都不重要?程少商死死盯着霍不疑身后的裕昌,目光中迸发出强烈的恨意,仿佛要用眼神把她烧死在当场。

霍不疑察觉到程少商眼中的恨意,侧身一步将裕昌挡在身后。

“程娘子”

冷峻的嗓音一出现就如同冬日的寒风,将周围的空气瞬间凝固。程少商心头一惊,不免被震慑到了,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

宣皇后见程少商如此,心中不禁起了几分哀怜。她和声道“子晟裕昌,时辰不早了。你们还要去拜见越妃”

“是,臣,臣妇告退”霍不疑与裕昌恭敬行礼。

人一走,程少商就泪流满面,来到宣皇后身边,涕道“皇后,你要为我做主啊”

“少商,莫要哭了。又怎么了”

“越舒禹他,他不是人。”

裕昌和霍不疑一出长秋宫,裕昌打量了眼霍不疑,清清嗓子,道“我瞧,某人的眼睛刚刚粘在谁身上,不知那人知不知道”

霍不疑低低一笑,“我刚刚可是为保护某人,才被人瞧的,某人要不认账”

裕昌不由轻笑,她摇着两人相牵的手,低声道“程少商总这样吗”

霍不疑笑着摇头,“我不清楚,但和越舒禹闹得不愉快,我知道”裕昌停下脚步,歪头看着霍不疑似乎在好奇他怎么知道这事的。

霍不疑点点裕昌的脑袋,拉着她边继续走路,边说道“小越侯没回饶县的时候,有几次越舒禹来尚书台找小越侯告状。”

裕昌扯了扯唇角,一时无语。好一会才冒出来一句,“还能这样”

“有什么好奇怪的,两个人都不好惹。打架找家长在正常不过了”霍不疑无所谓的解释道

裕昌点点头,觉得也对。程少商本就是一个今日仇今日报的脾气,以前她还有个惧怕,因为没人替她收拾烂摊子,如今没了程家拖后腿,有了宣皇后做后盾,她也知道小越侯一家不敢对她怎么样,只能供起来。当然无所顾忌的有仇必报了。她叹了一声,道“真不知道该可怜越舒禹,有这么厉害的新妇。还是可怜程少商,有这么混账的郎婿”

霍不疑轻笑道“程少商不可怜,她是自找的。”他笑着向裕昌解释,“程少商与皇后充其量不过是利益关系,随时可以断绝。只要程少商不扒着皇后,小越侯一家和她又没什么大仇。虽不能让她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但荣华富贵一辈子还是可以的。可她拿皇后太子压小越侯一家,首当其冲小越侯就看不惯她,当然也不会管越舒禹欺负她的事了。”

“感情还是程少商自找的,越舒禹要是狠点就没程少商什么事了”

裕昌脱口而出,但霍不疑明显想的多一些,他正色道“话不也不能这么说,陛下派了周女官随程少商一同入小越侯府,其中的深意,不是我们能揣测的。”

裕昌听着点点头,也郑重的道“我知道了,以后不会再说了。”她顿了顿,“这样说来小越侯就不该去饶县,小越侯夫人哪管的住这两个混账”

“不好说,其中还有另外一些事情”

“你说会不会跟那件事情有关”

霍不疑将裕昌被风吹乱的发丝重新勾回耳后,和煦浅笑道“不管有没有关系,我们都要小心。”

裕昌郑重的“嗯”了一声,两人说话间,已经到了长乐宫。两人依礼拜见了越妃,但裕昌总觉得越妃神情疲惫,不像从前那般自在了。她又想到程少商在小越侯府闹出的事情,想来越妃也是为此烦忧吧。

越妃留他们说了几句话,就让他们回去了。她看着相携离去的两人,恍惚间时光飞逝来到久远之前,她和陛下,不和文次兄也曾这般一起回过家。那时的他们天真的以为那就是永远,不曾想哪有什么永远啊!不过,花成花,树成树,山水一程在不相逢,不见,不欠,不念!

越妃忽而掩袖咳嗽两声,面上泛起几许虚弱的红。宫人急忙上前,关切的道:“娘娘,可要请太医令”

越妃摇摇头,示意她退下。

裕昌和霍不疑回到长信宫,卫太后随口问了他们句宣皇后怎么样。裕昌踌躇着不敢说遇到了程少商一事,怕卫太后又生气。但霍不疑很明显没什么顾虑,他直接了当的跟卫太后说了遇见程少商向宣皇后告状越舒禹殴打她。

卫太后冷着脸,低喝一声,“晦气”她朝一旁的阿然,吩咐道“阿然,你去和皇后说,让她把心思都放在自家孩子身上,不要往那不相干的人身上使。还有让程少商抄写礼记一百遍,抄不完不许进宫。你就把我的原话告诉她们。”她停了停,“你在让阿姮管好越舒禹。”

阿然应声退下,裕昌适时递上一杯清茶,卫太后接过放在案上。她拍拍裕昌的手,温声道“女莹,你受委屈了。真是晦气的紧,你回门天大的喜事,结果她上门来告状。还有皇后……”

“太后,不要紧的”裕昌急忙出声打断,小心的宽慰卫太后,“也不是什么大事,想程娘子定是受了极大的委屈,才会来找皇后的”

卫太后冷哼一声,“什么委屈,她哪一天不来折腾。我看皇后就是闲的,有这空不管太子,也不管小悦儿。”她摆了摆手,叹道“不说了,不说了。”

汝阳王妃收到裕昌的眼神暗示,适时插嘴,“姒妇,吃饭吧。管那起子闲人干什么”

卫太后笑了笑,道“你说的对,咱们快活咱们的”说着就又和汝阳王妃世子妃说笑起来。

裕昌趁机对霍不疑做了个鬼脸,霍不疑则朝她眨了眨眼示意。

长信宫重回欢声笑语,但长秋宫却愁云惨雾,宣皇后欲哭无泪,平白受卫太后一番训斥。程少商为此愤愤不平,她摇着宣皇后的胳膊,哭道“皇后,太后明知我受了欺负,还训我罚我抄书。还礼记,不就是说我不懂礼吗”

宣皇后听了这话,只觉得太阳穴突突地直跳,不禁有些严肃的道“少商,这是你该说的话吗”

程少商满面是泪,垂泣道“我不是为我自己,是为皇后委屈。皇后嫁给陛下多年,管理宫务,抚育皇子公主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但太后她通通看不见,只一味的盯着皇后太子身上那丁点不好。”

宣皇后压下了心头些许说不出口的酸涩,定了定神,和声细语道“少商,那是太后。陛下之母,我们无权置喙她的所作所为。”

程少商不甘心的看着宣皇后,几滴晶莹的泪水,从眼角滑落,像是断了线的珍珠。“皇后,我知道太后最喜欢的是越妃,这些年您受委屈了。”她停了停,眼中燃起熊熊焰火,“他们都认为越妃贬妻为妾委屈,可明明是皇后最委屈。少商虽知晓不多,但也懂当年是陛下和景阩诸臣为了打赢戾帝,才找上乾安王结盟。所以在乾安王提出要用姻亲来结盟时,陛下才没有拒绝。乾安王又不傻!他身为文氏宗亲,有王位有十万大军。不管是戾帝还是陛下称帝,他的位置不会低,但也不会再高。他凭什么要帮陛下,还不是因为皇后,因为皇后嫁给了陛下。所以他才用十万兵马帮了陛下。”

宣皇后舌尖发木,不知该如何开口。她该说什么,说陛下昆阳一战成名,舅父看到陛下的本事,不欲远又不欲近,所以把她嫁给陛下,既保持亲近的关系,若陛下失利,死的也不过是一个侄女,舅父也没有损失。所谓的十万兵马,不过是个噱头,是舅父看后来新朝虽灭,但有诸多割据势力虎视眈眈,为了自保再度与陛下合作的筹码。根本不是为了她,反而她才是附带品。不与陛下联姻,就是换一个人联姻。宣皇后紧紧地抿着唇,强忍住泪水,但那通红的眼眶出卖了一切。她不能向任何人剖析这一切,因为太可悲了,她不值钱,一点价值也没有。哪怕名义上有产业,但实际上她也好,阿母也罢都知道,宣氏给的那点产业,在乱世里压根用不了,舅父也不将那些产业看在眼里。自己一家三口不过寄人篱下,看人脸色花人钱财度日。

宣皇后的不言语,让程少商愈发肯定心中的想法,皇后才是最委屈的那个,是皇帝老头负了皇后,越白莲仗着所谓的原配身份给皇后气受,卫妖婆也是花皇后的吃皇后的,反过来给皇后气受摆君姑的谱。一家子吸血虫,比恶魔还恐怖。

程少商见宣皇后清瘦的身影上又平添几分清寒萧索之意,不觉又簌簌落泪。但很快她擦干眼泪,宽慰起宣皇后,“皇后,太子有太傅教导,跟您毫无关系;五公主有太后一手抚养,也不跟您亲近;二殿下和大公主更是来一次一个提请,您不答应,他们就不来。”她用丝帕替宣皇后拭去忍不住落下的清泪,“皇后,太后明明知道还故意这样说,就是为了让您难过。皇后不要放在心上,过好自己的日子最重要。等太后一走,少商陪着您去宫外庄园游玩好不好,春赏繁华冬看雪,夏日炎炎好避暑。咱们快活咱们的,不管那些人,您长命百岁的活给他们看”

宣皇后不禁被程少商逗笑,她点了点程少商的脑袋,“你啊,满脑子都是玩。”

程少商窝到宣皇后怀里,调皮的笑道“没有,少商心里都是皇后,也只有皇后。”

程少商又宽慰了宣皇后一会,才恋恋不舍的去了。她一回小越侯府,想到又要见到越舒禹那个畜牲心里就是气,但没法子不见,少不得只能忍下。

程少商刚跨进屋子,就听越舒禹阴阳怪气的道“哎呦,告状回来了。我说你也是自找不痛快,裕昌郡主回门,肯定要去宫里。你撞到人家眼前,晦气的很。”

程少商也不理会他,只径直来到梳妆台前,卸下钗环首饰,自顾自的脱衣裳准备休息。她解了外衣见越舒禹还坐在那不动,冷声道“我要休息了,你出去”

越舒禹冷哼一声,“凭什么,我家的屋子有本事你滚”

程少商快步来到越舒禹面前,眼神中带了凶狠之色。但她只静静凝视越舒禹一言不发。越舒禹先是一惊,随即反应过来冷笑的看她。

长久的静谧之后,程少商穿好外衣,准备离开。越舒禹见状,拉住她的手,道“去哪”

“你不是让我走,我这就走啊。”程少商斜睨了一眼越舒禹,拉开他的手就要离开。

越舒禹使了几分力气,咬牙切齿道“程少商,你给脸不要脸。”

程少商嗤笑一声,像是听到了天底下最可笑的事情,“明明是你们欺人太甚,难道还要我忍吗?”

“我说过多少遍了,不许进宫,不许和皇后太子亲近。你听了没有,还说我欺负你,你拍着良心说,这几个月来我是不是事事顺着你来,你怎么还想怎样”越舒禹觉得自己才是有苦难言的那一个,他夹在小越侯夫妇和程少商之间才是要疯了的那个。虽然娶程少商并非他所愿,但程少商的好相貌还是足以他忽略某些东西。所以他愿意好好待她,但程少商这却是个不知足的,不仅不让他碰,还不许他碰别人。日日不是冷嘲热讽说自家吸皇后太子的血,就是把皇后和太子挂在嘴边拿来压自家。阿父哪能看的惯,可不就没好脸色了。

要是说阿父与程少商遇见的时候不多感受不深,那阿母就是感受最深的那一个,因为程少商管着自己不说,还打算管着全府。阿母哪能忍,可程少商一口一个皇后赞她做的对,皇后亲自教她管家事。话里话外都是皇后说她管的好管的对,你敢不让她管就是跟皇后做对。若阿母气急了说几句程少商教养有问题,程少商就会即刻反驳她是皇后教养,太子视她为亲妹,越氏是在藐视皇后太子。如此几次以后,程少商把阿父阿母得罪透了。他就算在喜欢程少商的脸,也清醒了不是。

“我知道你的心思,不过是想着霍不疑。程少商你称称自己几两重,霍不疑又不瞎,怎么选你呢。你是有什么出众的家世,还是本领,除了这张脸,谁多看你一眼。”

“越舒禹”程少商高喝一声,气得面色发白。什么意思说她差,她哪里差了。程二哥就说过,她有情有义,聪敏伶俐,大事来临能扛得住,生可托付荣辱前程,死可托付家小坟冢,是个天底下最有担当的人。程少商心里这么想也就这么说了出来,没想到越舒禹仰头大笑,指着程少商,道“你说什么胡话呢,那是你亲次兄,难道他还要说你一无是处,只有脸吗”他停一停,鄙视的说道“那个时候你要入宫了,一条腿跨进宫里,他不说你好,上赶着拍马屁。还说你不好,他又没毛病”

程少商面色大变,踢翻案几,怒声道:“你胡说八道”她上前一步,死死盯着越舒禹,“我能酿出全都城最纯粹最浓厚的酒水!可是我知道陛下提倡节俭,酿酒要耗费许多粮食,便不能到处宣扬。我会造水车。我造的水车比匠作坊的都灵巧简便,能省下三成的人力畜力。我还会垒窑烧瓦,我烧出来的瓦片和宫瓦一样坚固耐用,可却能省一半的柴火人力!”

程少商一口气说完,大口喘着粗气。越舒禹只笑了笑,“谁享受到了”他摊开手,四处张望,揶揄道“谁享受到了啊”他冷笑一声,“是哪一位百姓因你酿过的酒而获利,还是哪一位百姓家中因水车而省钱,又或者哪一家百姓头顶用你的瓦遮雨了”越舒禹每说一句就往前一步,直到逼近程少商,才射出最锋利一箭,“喝酒之人是皇家,用水车之家是官员,用瓦遮雨者是世族。所谓造福百姓,你造福谁了。”

程少商心中大惊,脚下一绊,就倒在地上。她不断呢喃着,“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

越舒禹脸上露出嘲讽的神情,他还以为程少商靠什么丰功伟绩呢,原来不过是这些。他弹弹衣袖上的灰尘,仿佛弹掉了程少商的自以为是的功绩一般 ,“我劝你啊,不要再折腾了,免得难堪。”说完便转身离去。但刚走几步,就转头朝程少商诡秘一笑,“你知道裕昌郡主要去参加王姈的婚礼给她添妆,太后和五公主要走了,也没忘记提前赐下东西给王姈。程少商你当年多看不上王姈,可人家现在过的比你好,你瞧瞧你自己,啧啧”

程少商回过神,大声道:“袁慎不喜欢她,她也就是守活寡,当生育工具的命。”

越舒禹眼神突然凶猛的仿佛嗜血野兽,程少商被看的害怕,咬牙片刻,扬声壮胆,“我又没说错,本来就是这样。”

越舒禹目光冰冷,眼神仿佛要将人吞噬,“我劝你不要乱说话,袁慎往汝阳王府三请世子妃,请她在王姈出嫁之日为她梳头。都城何人不赞袁慎对王姈情深义重,王姈再差也是皇后的亲侄女,王家是没本事,但王氏是望族。”他眸子里掠过一丝狠意,“管好你的嘴,否则袁王两家饶不了你,越家也容不下你,皇后不会为你得罪三个世家。朝堂上只是倒了王淳,王氏依旧有其他人在朝中。”他看程少商吓得眼珠子也不会动了,脸色更是青灰交加,人也有些发颤。缓了神色,笑道“好了,程少商你知道怕了,就乖乖的。”

越舒禹离开,程少商倒在地上缓了良久,才撑着身子起来。

“凭什么,都是我的,都是我的”

程少商跟发疯了一样,将屋子里能砸的东西都都砸了个稀烂。之后又觉得不过瘾。连那些桌椅帷幔她都没有放过,砸不坏的就扔出去,扯不破的就用剪子剪。她一边发泄着怨气,一边不停的咒骂,“不是人,一帮畜牲想跟我抢东西,你们也配。”

“还不知道有没有姘头呢,一个两个都是绿头龟。”

程少商的咒骂本该被人听见,但周女官早在越舒禹和程少商吵架的时候就吩咐人把院子守好,不许人靠近屋子。

她又闻程少商骂人砸东西,轻叹一声,“别管这事,闹过了,就好了”

“是”婢女应声退下

周女官揉揉头,深感无奈。打从她跟着程少商入小越侯府,她也是看出来了,程少商是好日子不过非要闹事。越舒禹新鲜程少商的美貌和泼辣性子,事事顺从程少商。小越侯夫妇对程少商的家世规矩浑不在意,只要她乖顺,能拴住小越侯世子的心就行,要求低的可谓是不能再低了。但程少商却想做小越侯府的老大,人人听她指挥。如此矛盾不可避免产生了,日子也就不好过起来。周女官又叹了口气,她本以为陪着程少商嫁进小越侯府是个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事,不想还不如在宫里,宫里虽事多,而且规矩大。但凡事都按规矩办,比这没有规矩日日吵架打架,不知要强多少。这样的日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作者宣皇后为什么没有否认程少商的话,因为她不能告诉别人文帝对她很好,越妃也没什么欠她,她整天病歪歪玩抑郁是自找的,是闲着没事干。她不管太子,是怕管多了太子怨她,破坏母子情分。可是宣皇后的不说话,落到程少商眼中,就是默认她说的一切,说明是文帝越氏欠宣皇后,一群人不是东西,忘恩负义。在此感谢乐乎那位童鞋为我提供宣皇后委屈的海量素材,哈哈,虽然你觉得宣皇后委屈的不得了,她是白月光,是白莲花,不容他人亵渎。但我依旧认为她的目光太局限,根本不是什么一点玻璃心,她就是个玻璃人,哪怕捧在手心呵护,也要担心她哪天会碎了。原著程少商对宣皇后还不够好吗,还不是没把她从自怨自艾中解救出来。所以宣皇后压根撑不起一国之母的责任,她就是胆子小,不敢说不敢做。

作者程少商说王姈是生育工具,灵感来自原著番外。袁慎怀念程少商折磨老婆,让儿子娶程少商的女儿折磨老婆。袁慎他老婆是刨了谁家祖坟吗,丈夫活着用白月光折磨她,死了白月光的女儿来跟儿子相亲相爱,折磨自己。袁慎他老婆妥妥的生育工具,袁慎痴情道路上的牺牲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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