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为衫“云雀怎么样”
云为衫看着床榻上昏迷不醒的云雀,询问正在给云雀把脉的宫远徵
宫远徵没说什么,只是对着云为衫摇了摇头
宫远徵“她的脉搏已经很弱了,脉象也很乱,体内的蛊毒我诊治不出是什么”
宫远徵垂着头站在宫子羽身旁
云为衫流着泪抚摸着云雀的脸颊
云为衫“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云为衫不住的喃喃自语
月长老匆匆的端着刚刚煎好的药快步走过来
月长老“先喂云雀喝下”
说罢便将药碗递给云为衫
云为衫慌忙的接过,一口一口耐心的吹着喂下汤药
月长老把上云雀的脉搏,疲惫的神色并未缓解,只是双眼猩红的看着云雀
宫子羽“月长老,云雀究竟怎么了”
宫子羽迫不及待的问
月长老“我赶到地图上指示的地方时,除了牢里的一些人,并没有无峰的人,找到云雀的时候云雀更是因为几天没有进食而虚弱不堪,更不要说云雀刚因为蛊毒经历了一段非常痛苦的阶段”
云为衫“云雀中的是什么蛊毒,可有办法解”
云为衫急忙问道
月长老失意的摇了摇头
月长老“与其说云雀中的是蛊毒,倒不如说她在靠着这蛊吊着一条命,云雀的头骨受伤很重,想必当初点竹下手时也差点下了死手,后面没有及时治疗,靠的是命蛊在给她续命,这种蛊能延续宿主的生命,但代价是每月一次换蛊,蛊虫会在她的身体里繁殖,繁殖后的蛊虫会决出胜负,只活下来一只,剩下的蛊会因为死去产生毒,毒会融入她的筋脉她的血液,直到她的生命消逝,而且,换蛊的过程及其痛苦,像是上万只蛊虫在身体里啃食她,我能做的,也只有方才那一碗缓解她痛苦,能加强她气血的汤药”
月长老看着云雀的眼神陷入死寂
月长老“这世界上没有什么解药能够救她,就算是找蛊师取蛊,云雀也会因为没有蛊虫的续命而活不了多长时间,这是点竹设置的死局,或者说,他根本不在乎一个用来牵制你的人质活得痛不痛苦”
云为衫泣不成声
云为衫“云雀,你一定很痛吧,没关系,点竹已经死了,以后没人再让你这么痛苦了,你不用怕了”
云雀早就再牢里因为长期的不见天日和饮食不规律变得骨瘦如柴,身上也有着大大小小的伤痕
宫子羽能够理解云为衫的痛苦,但他还是更担心云为衫的身体,毕竟云为衫才刚开始修养没几天,于是便拉着云为衫的手,低声哄道
宫子羽“阿云,不要太过伤心,我们先出去休息好吗,若是云雀醒了你倒下了可怎么办”
云为衫只是把手贴在云雀的手背上摇着头
云为衫“我想在这里陪妹妹”
宫远徵拍了拍宫子羽的肩膀,叹了口气
宫远徵“让她静静吧”
并眼神示意旁边一脸死寂的月长老
宫子羽和宫远徵两人拉着月长老出了房门,屋内便只剩下云为衫和云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