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从今以后,王军只有捷报。”
大军出兵当日,上官浅独自一人看着宫尚角跟众人离开,宫尚角没有回头。
上官浅内心只为他们祈祷着,希望他们早日平安归来。
上官浅:“如宫尚角所说,他一整年在外,而南辰王府就好像只有我一人。
殿下喜欢言而无信,说好的归期十次有九次不作数。只有一样他做到了,王军从未有财绩,只有捷报。”
翠竹开心不已:“姑娘,殿下回来了。”
上官浅得知宫尚角大胜归来,她开心跑到书房,却只见到了弟子华深,上官浅满脸失望。
华深:“怎么了?以为我是师父。”
上官浅非常担忧:“他为何不回王府?”
华深:“他受了伤,不敢泄露消息,所以在军营养伤。”
上官浅准备出去。
华深:“你去哪?”
上官浅:“军营。
华深:“你忘了,师父不让你去军营?”
上官浅:“那是走之前的吩咐,现在回来不作数了。”
华深:“好,我带你去军营,刚打了胜仗,师父应该不会怪罪你。”
上官浅得知宫尚角负伤在军营,她慌张准备去军营见宫尚角。华深奈何不过上官浅,只好带着上官浅去军营。
华浅:“上官家小娘子擅自闯军营,胆子不小嘛。来,快跟我进去领罚吧,小心啊。”
宫尚角:“寿阳的信来了吗?“
上官浅与宫尚角已有一年未见,一见面,上官浅忍不住红了眼眶。
华浅:“又是一年没见了吧?咱们这回走了多久啊?”
华深:“离开西州到现在,已经十九个月了。”
上官浅注意到他的手臂。
上官浅:“你的伤。”
宫尚角:“不用在乎这个。”
上官浅:“我在乎。”
华深:“师父,我已经按你的吩咐,把粮草备好了。”
宫尚角:“今夜带着粮食出发,前往寿阳。”
华浅:“幸好师娘来了,就算大家都不在,也有人照顾师父了。“
两人私下聊天。
华浅:“师娘,跟你说个实情,师父是中了毒箭才摔下马的,伤了手臂。
虽然毒已经解了,但是伤情总会反复,还会有断骨之症,师父不让声张。
每到晚上还会更加严重,所以你要多加小心,那我把师父交给你了。”
上官浅一脸坏笑:“嫂子,我也把哥哥托付给你了。”
华浅:“放心,我在他就在。”
上官浅:“我在殿下就在。”
而大军还在作战,华浅跟仲溪午都有着各自的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