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王府没有其他好去处,只有王府的藏书楼有趣一些。”
上官浅:“我看书是为了有所学,而非玩乐。”
宫尚角:“我知道。”
宫尚角颇为头疼,想不出送上官浅什么见面礼。
谢崇:“殿下,你怎么了?”
华浅:“师父还会这个?”
宫尚角:“不知道送什么给她?”
宫尚角:“难道以为我不会啊?”
华戎舟:“我们确实以为师父只精武艺。
谢崇:“昔日于中州,论礼法,殿下常遭世家非议。可是论才学,无人能及殿下。你们呀,都学着点吧。”
上官浅随着谢崇到琴房挑琴。
谢崇:“此处的琴都是传世之物,其中有一把琴是殿下幼年时所用。是先帝走后才被送到西州来的,殿下说了,让你自己选。”
上官浅:“哪一把是殿下用过的?”
谢崇:“是这把,此琴名为长风。”
上官浅挑了宫尚角用过的琴,爱不释手。
上官浅:“长风至浪波起兮,若丽山之孤庙,我要这个。”
平秦王华深来到书房寻宫尚角。
他有些怨气:“你小子不肯到我平亲王府一聚,一定藏了一个大美人。”
次日,宫尚角带着上官浅登城墙,与她共同阅兵。看着城下的万千士兵,上官浅心中澎湃,更加仰慕着身边的宫尚角。
宫尚角不自觉地也跟着笑起来,她睡着后,乖巧地靠在了宫尚角身上。宫尚角扶着时宜,这一幕被谢崇看到。
谢崇自觉躲开,宫尚角解释不清。
宫尚角自言自语:“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年岁,还没正式成亲,直接抱她回去恐怕不妥。”
面对着熟睡的上官浅,他只好用狐裘裹着时宜,抱她回房间睡觉。这一幕被路上的华深跟华浅看到。
华浅:“师父这是怎么了?这大热天,用狐皮裹着时宜。”
华深:“可能是师父觉得还未行大婚之礼,男女授受不亲。”
宫尚角半路上遇见翠竹。
翠竹诚惶诚恐:“这怎么使得?让我来吧。”
宫尚角:“你抱不动。”
一柱香后,他终于把上官浅抱回了她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