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闷的牢房里,脚步声悄然响起,宫远徵那慢条斯理的身影,似乎在思考如何折磨这个无锋细作的囚犯。
宫远徵余光瞧见了一旁被人动过的刑具,垂眸沉思片刻。
宫远徵“看来有人来过了,魑魅魍魉,听说你们无锋的刺客,就分为这四个等级,就你的能力和身手而言,估计是最低的魑吧”
宫远徵“哎,这么好的机会,竟然就派了个魑,派你来送死吗?”
宫远徵善于用最无辜的表情,说出最扎人心窝子的话,果不其然无锋细作听到这句话,虚弱的闭上眼睛不想看他。
细作“我们无锋的人,不怕死”
宫远徵“有时候,活着比死更难受,当你拿朗哥哥做要挟的时候,你在我这里已经是个死人了”
宫远徵边说着边倒起了酒,里面还配制着这些时日新研制的毒药,保证到时候细作尝试的时候很痛苦,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细作“你就是他们口中善用毒的宫远徵吧,我就算是死,也不会喝你的毒酒”
宫远徵“这杯毒酒,不需要你喝也是可以的”
宫远徵嘴角带着一丝恶劣的笑意,眼神却充满冷意,他抬手将毒酒缓慢倒入细作衣颈间,随着滋滋的声音,细作立刻感受到毒素在体内蔓延,痛苦地喘息不止。
夜晚的府邸,四处掌灯,幽静无声的石子小道上一片亮堂,宫远徵本打算处理完细作的事情就回徵宫的,可想到白日里你受的伤,临时又改变了注意。
宫远徵走进开满梅花的院落,看到了熟悉的人影,他依旧记得宫尚角带着自己初次见到你的时候,也是像今夜一样,月色很美,而人更美。
初见,一眼万年,再难思迁。
宫远徵“朗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