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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可以评论互动,评价剧情
作者需要你们的脑洞!
作者有时候真的想不出,但我会尽量去写。
作者话不多说开始写了,旁白拉分割线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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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7:主规线快到了,好期待。】
宫子羽:所以我们之前看的是废话?
【按我来算吧。但你们应该不算,至少你们知道云为衫是无锋刺客和还有别的无锋刺客】
宫尚角:我能说我们看了那么久,重要的都不知道。
宫远徵:对啊,还有一些人还没公开不知道是什么人?
【天机不可泄露,慢慢看就知道他们是谁】
众人:……
【观影去吧!别注意这句话,尴尬要命!】
众人:……
【听罢,宫子羽脸色大变,果然父亲秉承着“宁错杀,勿放过”,宫子羽并不认同。而宫鸿羽已经转身走出了伤病房,他只好快步疾行跟在父亲的身后。
“父亲!父亲!”
宫子羽着急,质问道:“为了一个刺客,就要杀掉所有的新娘,这么滥杀无辜。我们和无锋有何区别?”
“那个刺客潜伏进来是为了来刺杀宫氏族人,你竟然认为杀人者‘无辜’?”
“那其他新娘呢?又不是每一个都是刺客!”
“我一生闯荡,冒险无数,但我从来不拿家人的性命冒险,就算只有万分之一的风险,也绝不可以。”
“那……那就先把她们关起来,找出刺客就行了吧?如果所有新娘进入宫门就惨死,你让江湖上的人怎么看待我们宫家?”
宫鸿羽虽停步,却是心如坚石:“这个江湖在无锋的恐惧威胁之下早已没有了正邪。宫氏一族没有向无锋屈服,还能独善其身,安居于山谷,正是因为我们素来小心谨慎。”
说完,宫鸿羽头也不回地走了,徒留宫子羽在原地。
宫唤羽从他身后走过来,拍了拍他落寞的肩膀,小声说:“你先回去,我一会儿去找你。”
看着父兄走远,宫子羽胸口起伏着,若有所思,不一会儿对一直沉默的金繁开口。
“金繁,跟我走。”】
宫远徵:果然是最怜香惜玉的羽公子。
宫尚角:若是他当了执刃,我可要不少敲打他了。
宫子羽:本来就是嘛!为了一个刺客,就要杀掉所有的新娘,这么滥杀无辜。跟无锋有何区别
宋家四姑娘:“当初下聘的时候说得天花乱坠,现在我刚离开家几个时辰又要被杀,太荒唐了。我一定要回去告诉我父亲。
雾姫:你看看,多怪你。如果没人敢进宫门了怎么办。
宫鸿羽:不拿家人的性命冒险,就算只有万分之一的风险,也绝不可以。”
宫鸿羽的言辞不容置喙,宫子羽一怔之下
【宫门戒严,夜巡的侍卫以整齐划一的步伐路过。
刚过交更时间,侍卫营里,一群年轻气盛的男子正端着木制水盆,拿着换洗衣物行走在廊檐下。大冬天的寒气中,不少壮硕的年轻侍卫依然赤着上身在中庭练武,可见肌肉分明,拳脚有力。
身姿婀娜地走进侍卫的集体住所。她所经之处,惊呼不断,年轻男子们的脸都涨红,特别是那些没穿上衣的,慌乱地一边抓过衣服遮挡身体一边行礼,结结巴巴的。
其中一个侍卫舌头打结:“大……大小姐。”
“大小姐,您怎么来了?”
“啊……大小姐。”
来人正是宫家商宫的独女、大小姐宫紫商。只见她的脸圆圆的,眉目间带着一种温润、吉祥的喜色,水灵、生动。她的眼珠滴溜溜地转,在年轻男子赤裸的胴体上来回打量,似乎很满意这侍卫营的盛况,眼角都弯了起来,嘻嘻痴笑。
看见所有人对自己郑重行礼,宫紫商羞涩地摆着手。
“不用,不用……不用穿。”
一个正在套衣衫的小侍卫尴尬地停下来,穿也不是,不穿也不是。
宫紫商冲着众侍卫说完,又害羞又有点娇嗔地问:“金繁呢?”
年轻小侍卫回答:“金繁哥还没回来。”
宫紫商略怒:“成何体统!这么晚了,夜不归宿,外面这么危险,你们这些男孩子要学会保护自己,知道吗?”
众侍卫低头行礼:“属下一定誓死保护好大小姐。”
宫紫商捂着嘴,喜得眼睛眯起来:“我也会保护你们的,放心放心。”
众侍卫不知道如何回答,脸红低头。
『大部分女生见到肌肉男反应好真实,演我看肌肉男的时候。』
『“一定要保护自己”』
宫子羽:平时有金繁还不够吗?还去看肌肉的男人。
宫紫商:哪里有?在哪?我看不见!
宫子羽:还说外面不安全,在这里更不安全吧!
宫紫商:哪像你天天去花楼,早就不安全。
宫子羽:屏幕已替我澄清了好吗?我去花楼只是去听曲。
哼,他们互相不理对方。
【宫紫商又问:“有人知道金繁去哪儿了吗?”
之前那个套衣衫的年轻侍卫小声说:“我回来的时候好像看见金繁哥在少主门口……”
宫紫商有些意外:“金繁不守着宫子羽,跑去少主门口干什么?”
她寻人不得,但好歹饱了眼福,背影很快又消失在廊檐下。】
宫远徵:你看,连宫紫商都知道金繁天天保护宫子羽
宫尚角:感觉金繁也是喜欢宫紫商,只是责任在身和身份不敢去爱
宫紫商一听沉默了下来
金繁看着宫紫商
【夜幕降临,太阳沉入山峦间。
宫门大门高耸在一面陡峭的山崖之上,大门面前是四通八达的水域,所有到来的货物、旅人和商贸货船都停靠在此处码头卸货、交易。
四通八达的水系两岸,还有不少贩夫走卒,密织的河网停着各种各样载满货物的船只,上面堆满了布匹、水果、鲜花、蔬菜和肉食。与往日不同,此刻水面上还多了很多装扮着红绸彩灯的花舫,灯笼晃晃地飘荡着,灯笼下面坠着随风而动的绣幡。
宫门选婚,大喜之日,那些花舫都是新娘们的嫁船,由远及近纷纷驶来。
夜色渐渐浓稠,两岸灯火闪烁、摇曳,倒映在水面上,波光粼粼。
宫门选婚,大喜之日,那些花舫都是新娘们的嫁船,由远及近纷纷驶来。
夜色渐渐浓稠,两岸灯火闪烁、摇曳,倒映在水面上,波光粼粼。
此刻,云为衫坐在其中一艘花舫上,她双手放置于膝头,盖头的花穗随着行船摇摆,她看不见去路,只能任凭船头的船夫撑着船,往码头前进。
终于花舫停了下来,感觉靠岸了,云为衫盖头一晃,始终无法看到船外面的情景,直到一只细白的手伸来,示意要牵她下船。她伸出十指蔻丹,扶了上去。
岸上是坚硬的石板,厚重,层阶递进,云为衫只能看见自己红色绣鞋的脚面,高高的台阶在她眼前延伸,一路往上,就是巍峨的宫家大门。
所有新娘子整齐地排着队列,由宫门的侍女牵引着,陆陆续续往上走。
奇怪的是,原本四周嘈杂嬉闹的声音很快变得越来越细微。前面的那一位新娘突然停下了脚步,所有新娘都站到了台阶上。前方就是宫家大门,但此刻宫门森然紧闭着,完全没有开门迎亲的迹象。周围异常安静,没了动静,这和云为衫料想的完全不同。
没了动静,新娘们都忍不住疑惑。】
宫子羽:007,这次怎么有图片了?
【007:为了更显现观影效果】
雪童子:原来宫门外这么热闹
雪公子:是啊,感觉好漂亮
月公子想到了云雀,她就是被吊在这里后不见了。
花公子:热闹归热闹,但等下那些嫁过来的人可能会没命了。
看到屏幕前的景象,云为衫想到如果云雀在就好了。
【007:不会,被关到地牢。执刃在设局。】
宫鸿羽:看吧看吧,我都说是个局
紫衣/司徒红:聪明反而聪明误!三个无锋,一个被出现,两个都被选了。
点竹:一个被发现,一个屏幕上告诉,还有一个还不知道。而且连叛徒都不知道是谁,真的很没用。
宫尚角:有没有用,不是你说的算。末来说不定了。
点竹:不知道你们是不是走了什么运气。有这屏幕预告末来,让你们知道无锋刺客有谁
宫鸿羽:就算没有这个,我相信我们也能找到谁是无锋刺客。
点竹:试目以待喽
【排在队列前头的新娘上官浅站在原地四处张望了一下,似乎察觉到了不妥。于是,她伸手掀起了盖头,那花穗子轻拂过她的脸,一张美艳不可方物的潋滟面容出现,唇红齿白,玉质天成。只是很快,那如同娇艳花朵的面容就被恐惧的神色占满。
上官浅看着周围已经站满了披坚执锐的侍卫,数十把弓箭拉满了弦,箭头全部瞄准自己,箭头闪烁着暗绿色的光芒,一看就涂抹了剧毒。
“啊?!”她的眼里迅速涌起害怕的泪水,尖叫声引起了其他新娘的骚动。
云为衫也从盖头下方露出的视线空间里看见了瞄准自己的箭矢。
怎么回事?她深吸一口气,面色沉着、冷峻,飞快地思考着如何应对。随即,她轻轻掀开了自己的盖头,须臾之间,她的面容就已经从刀锋般冷静迅速变成了柔弱女子的惊慌失措,她看着眼前的利箭,吓得柔弱地后退两步,跌坐在台阶上。
寒风从江面上吹来,吹乱了她们的发髻,吹皱了喜色的灯笼。
云为衫和上官浅在慌乱中抬起头,云为衫看到了站在远方高处山崖上那个戴着面具的男子。
那男子身着黑衣,披着毛色鲜亮的黑色大氅,几乎与天色融为一体,面具下露出的漆黑眼瞳却映着水面的湖光,亮若天星。
此刻他的身边还站着一个同样高大挺拔的随侍,手背上有一枚绿玉。那男子缓缓摘下面具,风吹开他的头发。是宫子羽,他眉头紧锁,看着宫门口被箭矢包围的新娘。他一眼就看见了那张脸——羸弱、无助,却明艳、生动。
宫子羽居高临下,侧着头打量云为衫,两人隔着山崖遥遥相对。云为衫也正看着那个清俊的年轻男子,突然身后发出一声惨叫,一个新娘应声倒地。
宫子羽俯视着,远远听见弓弦拉动的声音以及女子凄厉的叫声。一个又一个鲜红的年轻身影陆续倒下,包括云为衫,纷纷跌落在台阶上。宫子羽的眼睛被风吹红了。】
『阿云真的好漂亮,有时候一眼便可中定一生』
『与其说怜香惜玉,不如说他善良。』
『宫门很少有如此善良的人,连无锋都知道宫子羽是个善良的人』
宫尚角:连无锋的人都知道宫子羽是个善良的人。看来他会很危险
宫鸿羽:心累
【四方形的坚硬石壁围成了一口地下井,四面灰墙上方只露出一方灰暗的天空,大雨从上方落下,把脚底的泥土浇成了一片泥泞。
七个穿着粗布训练服的少女身形狼狈,伤痕累累,每一个人的呼吸都很沉重。
云为衫目光如炬,警惕地注视着所有人,手紧紧抓着一个更为瘦弱的小女孩。那女孩杏眼圆润,眉间青涩,本该是天真纯粹的年纪,却只能在凶险里挣扎,拼尽全力想活下去。
是云为衫的义妹云雀,在那不见天日的地方,她们是彼此唯一的依靠。
站在边上的寒鸦贰不紧不慢地上前,用力将一把剑扔进泥浆里,溅起的泥点哗的一声,一个女孩儿尖叫着跌坐一边,差点被剑刺伤。那把剑分量实沉,没进了泥水里。
随即,寒鸦肆也走进来,朝她们扔下了第二把剑。
女孩儿们的尖叫声越来越大,她们一边叫着,一边退到四周躲避。她们并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直到寒鸦柒扔进最后一把剑。】
云为衫:云雀.....
月公子心里想到云雀你跟我说你在无锋每天过得好苦,但不知道感受不到
宫子羽:阿云,上面提到云雀是你待在无锋的唯一依靠,是真的吗?
云为衫:是,可她不在了。我在无锋过得很苦。云雀是我认的义妹,每次做噩梦,她都会唱歌给我听
宫子羽:007说观影完可以改变未来,如果回到你没在无锋的时候就能把你带回来。如果没回道那时候,我去找你,不让你受苦。阿云你信我吗?
云为衫下意识说道:好
【突然,有一个女孩率先反应过来,她直扑过去,抢夺地上的武器,这个动作像有传染性一般,更多的女孩扑进泥潭里争抢武器,厮斗起来。
大雨从天井上空倾泻而下,浆色的泥水被一点点染红,女孩们身上的伤口混进泥沙,很快又被冷雨冲刷干净,直到变得冰冷、麻木,不知痛觉。
云为衫和云雀抱在一起,蜷缩在墙角瑟瑟发抖,年轻的面容被淋得更加苍白。
有泥浆溅到云为衫脸上,也可能是血,她忍不住,合上了眼睛。
缠斗,像无助的幼兽被困牢笼,未知生存便先学会了厮杀。
恍惚间,云为衫睁开眼睛,从梦里醒了过来。
原来她又梦到了自己在无锋训练的日子。
此刻她已然不在那个训练井,但身下的石头冰冷、潮湿,并不比那个训练井好多少。
云为衫动了下身子,四周石壁光滑,光线幽暗,眼前是一道紧闭的牢门,显然这里是地牢。那牢门上的老木透出黑色的色泽,像被鲜血浸染过一般,透着一股阴森、恐怖的气息。
所有的新娘刚到宫门就被抓进了这个地方,想必宫门已经发现了新娘中有人身份异常,然而全数新娘都遭了殃,这说明他们并不知道究竟谁是鬼。
情况尚算好,云为衫思忖着。
和她同样关在同一个牢房里的新娘是郑家二小姐郑南衣,她本来正贴在墙壁上偷听声音,听见云为衫醒来的动静后,突然坐了回去。
云为衫看着她,她也别有意味地看着云为衫。
这人脸上写满了警觉和戒备,却不见半分恐惧之色。
云为衫想起她来之前寒鸦肆对她说过的话。
那时他说:“记住我说的话,无论如何,一定要坚守自己的身份。你叫云为衫,来自梨溪镇。保重。”
云为衫走出了云家的屋子,但她在走到门口的时候又回头询问。
“你刚欲言又止,你想说什么?你为什么一定要我咬死自己的身份?”
寒鸦肆犹豫了一下,终于说:“以我对无锋的了解,他们不会只派出你一个。新娘里,一定还有另外的无锋。”
“你确定?”云为衫心中一动。
寒鸦肆的眼神移开:“不确定。但我猜想,一定会。”
这才是寒鸦肆最后留给她的话。】
宫子羽:阿云,你受苦了。等观影完回去一定要把无锋给灭了
云为衫:好,我信你。
宫远徵:哥,你看。之前无锋往宫门送了一堆人,结果什么都没得到。
宫尚角:这次不一样,要防好。
宫远徵:好
【云为衫稍稍起身,摸了下自己之前中箭的胸口,发现并没有箭伤。
旁边的郑南衣打量了几眼云为衫,开口道:“别摸了,箭都是钝箭,只是打了我们的穴位,让我们昏迷了而已。”
新娘里或许还有另外的无锋,但绝非来帮助她的。于是云为衫没有接话,只是移动到靠近牢门的地方朝外打量。发现新娘们三三两两地分别关在各间牢房内,走廊里有不少守卫看守,十分森严。此时新娘们华丽的嫁衣已经斑驳、脏乱,鲜红的锦缎和厚重的头饰在这个粗石腐木的地牢里显得格外违和。
“你们宫家就是这么对待嫁进山谷的新娘吗?”
说话的是宋家四姑娘,她面容姣好,似来自大户人家。她性子烈,毫不畏惧地继续说道:“当初下聘的时候说得天花乱坠,现在我刚离开家几个时辰就被关在这又臭又破的地牢里,太荒唐了!我爹要是知道的话——”】
宫子羽:要不是屏幕都不知道这是一个局
云为衫:羽公子你单纯,自然不能感觉到,要多多练习。
宫子羽:好
【夜色中的峡谷雾气弥漫,精致的铜灯零星悬挂,掩映于浓郁树影中的飞檐尖角下。
宫子羽在宫唤羽的寝殿等待着,他盘腿坐在宫唤羽的书桌前,无意识地摆弄着一本本文书,脸色有些急躁,频频朝门外看。以他的性子,这事儿,他可不能坐视不管。
不知过了多久,房门才被人打开,宫唤羽看见宫子羽在自己房间里,颇有些意外。
看见来人,宫子羽立即起身相迎,在宫唤羽面前站立,认真拱手行礼:“少主。”
宫唤羽有些好笑:“父亲又不在,就我们俩,你就别为难自己了。”
宫子羽这才露出焦虑之色:“哥,现在到底什么情况啊?”
宫唤羽却不疾不徐地走到桌子旁,坐了下来。
“父亲的脾气,哎,我刚废了不少口舌……我说这大半夜的,你等我也不备一壶茶。”
“我哪儿还有心思喝茶啊,你快点的……最后到底怎么说啊?”
“不会死。”宫唤羽先是自顾自地喝了一口茶,又话锋一转,“但也不好活。”
“又要用毒?”宫子羽猜到了答案。
宫唤羽点头:“嗯,宫远徵研究了一种新药,估计明天就用……”打量一下宫子羽的神情,“弟弟,你别这么看着我,我知道你心软,但总得找出刺客是谁吧?”
“宫远徵的毒,谁受得了?这和严刑拷打有什么区别?肯定有人屈打成招或者胡乱栽赃……”宫子羽激动起来。
宫唤羽笑笑,没当回事:“还是有区别的。严刑拷打总会留下疤痕,新娘子,还是漂漂亮亮的好。你不是最喜欢皮肤好的女孩子吗?”
宫子羽脸一红,起身:“哥!你这都扯哪儿去了……不行,我要再去和父亲说一说。”
宫唤羽叫住他:“胡闹,你也不看看现在什么时辰,父亲已经睡下了。”】
宫远徵:不愧是怜香惜玉的宫子羽
【把人喊停,宫唤羽叹了口气,起身走到宫子羽面前,整了整他的衣领。
与父亲宫鸿羽的严厉不同,宫唤羽作为兄长,对宫子羽关怀备至,虽然偶尔也头疼宫子羽的肆意妄为,却从不对他疾言厉色。
“你啊,已经到了婚娶之年还这么莽撞,该成熟一些了吧?宫门的事务,你最好也尽早参与一些……”宫唤羽苦口婆心。
宫子羽皱眉:“我不想参与……”
宫唤羽在他额头扣了个响指:“你这话也就只准在我面前说说,在父亲和别人面前,你可不准提这些……”
宫子羽的声音弱了下去:“有什么不能提的?父亲本身也不想我参与宫门的事情吧,大家不是一直都觉得我并非宫家血脉嘛……”
没想到他会提起这个,宫唤羽有些心疼弟弟:“你怎么又说起这个了……”
他起身走到里屋,拿出来一件皮毛领的斗篷递给宫子羽,那毛又柔又蓬松,缝线精致,看着就十分保暖。
“前几日北边送来了一张野貂皮,我让人赶制成了一件厚斗篷。最近山谷里夜露重了,你从小体寒畏冷,若是晚上出门,你就披上。”
宫子羽张了张口,还打算继续说话,宫唤羽却立刻制止了他。
“新娘的话题,到此结束。我要睡了。”
说完,宫唤羽重新转身走进里屋。】
宫子羽:哥,你真的对我超级好
宫唤羽:你可是我弟,我不对你好,对谁好。
云为衫:羽公子,你为什么觉得你不是宫家血脉
宫子羽:他们说的,然后我身世很可疑。
【房间大门重新打开,宫子羽抱着那件厚厚的斗篷走出来,一脸败色。金繁早已站在门口等待。
金繁追问:“怎么样?少主怎么说?”
“说是明天给所有新娘用毒……”宫子羽顿了顿,“宫远徵的毒……”
金繁的眉头皱了又松开,竟认同地点点头:“如果是宫远徵的毒,那一定能逼问出刺客是谁了……”
“不行。这太残忍了。”提到这个人,宫子羽轻轻磨了磨后槽牙。
“不然怎么办,总比都杀了好吧?”
宫子羽忽然压低了声音:“金繁,你还记得去年父亲罚我禁足一个月的时候,我们为了溜出去而发现的那条废弃暗道吗?”
金繁脸色突变:“你疯了?!”
金繁立刻严肃地说:“我绝不允许你这么做!”】
宫子羽:自己身在局中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