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隐被孟静娴的举动惊得有些失神,她难以置信地问道:“仅此而已吗?”孟静娴从玉隐的表情中读到了她的疑惑,不禁感到万分无奈,难道这些人都不怕皇权吗?
哪怕是一个无权无势的皇帝,他们也无法阻挡其意愿的实施,更何况,这件事情本身并无大碍,与朝中大臣的利益无关,他们不会对此表示反对,而当今皇上正掌握着大权,更没有谁敢与他为敌,如此孟静娴如何不怕?波及到自己的家族。
孟静娴满脸无奈,对她说:“是的,只要能够劝一下允礼就好,让他不要再作死就好,我如今有了子嗣,并不想与你争夺他。”
“真的吗?我答应你。”说完看着孟静娴送客的姿态,玉隐也不禁快步地离开这里。
然而,玉隐心中却涌上一丝苦涩,此刻,她明白了孟静娴的聪慧与冷静,但她却并非真心喜爱允礼,尽管孟静娴对十七阿哥的传闻表示倾慕已是人尽皆知,但显然这并非事实,玉隐疑惑不已,其中定有她所不知的秘密。
诚然,玉隐对允礼有着深深的爱慕,欣赏他的专一深情以及尊贵的身份地位,然而,孟静娴那不屑一顾的态度却让玉隐感受到了一种如同捡拾垃圾般的自卑感,仿佛她在觊觎他人弃之如敝履的东西。
孟静娴那如雪般娇嫩的手指轻轻拈起棋子时,仿佛在演绎一场优雅的舞蹈,而她的每一步落子,都如同在棋盘上描绘出一幅美丽的画卷,就在这一刻,她手中的棋子即将落下。
“允礼会因夺爵的苦闷而骑马外出透气,却不小心摔断了腿,孟静娴此时要做的,便是陪伴在允礼身边,照顾这个曾经伤害过她的人。”
“作为受害者,她在生下十七阿哥后,却遭到了十七阿哥的漠视,她的心在痛苦中破碎,决定斩断与十七阿哥的情缘,远离这无尽的哀伤。”
“在这样的抉择下,皇上绝对不会再对她心生迁怒,孟家也得以保全,因为人们总是同情弱者,更何况她如此无辜。”
时间从来不会为任何人停留,就这样在孟静娴和孟家的算计下,事情一件接着一件的发生。
此刻,孟静娴正缓缓地穿戴起宗妇的华丽服饰,她身着精致复杂的旗袍,外披一件貂皮坎肩,颈间挂着珍珠与宝石镶嵌的华美饰品,散发出尊贵与优雅的韵味。
她的青丝梳理成牡丹般的发型,头戴金丝编织的凤冠,身穿红缎面旗袍,外加一件镶金边的貂皮马褂,脚踏金莲,显得高贵而又宁静。
她的装扮充满了繁复的饰品,旗头上的珠翠闪烁着璀璨的光芒,身上披着锦缎旗袍,外罩精美的金色马褂,裙摆上的绣花图案栩栩如生,仿佛娇艳欲滴的花朵。
皇上召见就是最后一战,一定要为家族,为为孩子,为自己拼一把,若不然,后果不堪设想,想着孟静娴就在心里静静的思索:“等一下见到皇上应该怎么表现?不过还好,出月子以后,在这一个多月等待的时间里,她反复琢磨,现在到了验收成果时,应该不会出错,也不能出错。”
雍正夏刈,你说允礼怎么出事的?真是不小心吗?
夏刈经历过这些种种事件也早就知道,反正到时候皇帝临死前一定会让他跟着一起,夏刈他早就摆烂了,毕竟知道皇家丑闻,别想了,其他知道的都死了,如果他不是血滴子的总管,恐怕也难逃一死。
夏刈只要想着十七阿哥和熹贵妃就恨的牙痒痒,看他能不弄死他们,“臣也查探过,小心求证,发现是因为六阿哥、静和出事,十七阿哥悲伤欲绝,他又出不了府,于是在府里天天买醉,再加上关心熹贵妃的状态,他们之间还用小允子传过话,两方皆是为了对方着想,请皇上过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