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杳和宫远徵刚到角宫,就见角宫的侍女侍卫都在花圃里忙碌。
上官浅那根再刨松点。
月杳与宫远徵对视一眼,皆不知上官浅在忙活什么。
宫尚角你们在做什么?
侍卫侍女们听见宫尚角的声音连忙放下手中事物,向他行礼。
闲杂人等角公子。
只有上官浅不慌不忙的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泥土。
上官浅种花。
宫远徵仿佛听见一个笑话,哂笑道。
宫远徵种花,哥...
他看向宫尚角,见宫尚角不为所动,便又瞬间收回了笑脸。
月杳有一种颇为丢脸的感觉,扯了扯宫远徵的衣袖示意他别说话了。
闲杂人等上官小姐说羽宫的兰花开了,很是好看。所以张罗大伙儿一起种上了杜鹃,说等到春天开的定会比羽宫的兰花更美更艳。
上官浅原以为回得到宫尚角的赞赏,没想到却是责备。
宫尚角你又在擅自揣度我的心意。
其余下人听闻立马跪成一片,唯独上官浅依然站着。
宫远徵双手抱臂一副看好戏的样子,月杳则一脸戏谑的看着上官浅。
她想以此来讨好宫尚角,就是不知宫尚角吃不吃这一套了。
宫尚角你为何不跪?
在上官浅准备跪下时宫尚角扶住她的手臂,却又在上官浅准备起身时往下摁着她。
上官浅保持着半蹲的姿势,一副委屈不解的样子。
月杳在一旁小声调侃道。
月杳你别说,就是这种半蹲的姿势最累人。
宫远徵挑眉看了眼月杳,随后向前跟上官浅解释道。
宫远徵哥哥没叫你跪,只是问你为何不跪。
那模样,简直就把“我才是最了解我哥的人”这几个大字写在脸上。
宫尚角放开上官浅,她站起身,声音有些哽咽。
上官浅远徵弟弟善于读懂宫二先生的心,而角公子善于折磨人心。跪也是错,不跪也是错。
不愧是好刺客,眼泪是说来就来,这模样谁看了不心疼。
月杳徵公子同角公子一起长大,他自然是更懂角公子心思,上官姐姐不必太过在意。
宫远徵想趁机讽刺上官浅的话被堵在口中,有些不满的朝月杳看去,在得到后者一个安抚的眼神才作罢。
宫尚角递给上官浅一方帕子。
宫尚角把脸擦干净,女孩最重要的就是干净。
宫尚角意有所指。
宫尚角家世干净,面容干净,手脚干净。
上官浅角公子教训的是。
宫尚角把那些乱七八糟的都拔了,只要白色的。
宫远徵刚得意了没两秒钟,表情又变为不解。
待宫远徵和宫尚角走远,月杳在上官浅耳边轻声道。
月杳你赌对了,这一招比我想象中的管用。
上官浅抹了把眼泪,
上官浅我这还有些花种,妹妹需要的话我派人送去徵宫。
月杳同样的招数使第二遍就不管用了。而且徵宫奇花异草多的是,就不劳上官姐姐费心了。
月杳不过看样子角公子好像怀疑你了,姐姐接下来的行动可要小心些。若是在出现什么差池,我可不会像云为衫那样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