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下药丸不出一会儿,宫远徵便觉头痛不已,“疼,你,你给我吃了什么……”
云为衫眉眼微动,实在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
“来人!快!快把徵公子送回徵宫去!”
侍卫们见状哪里还敢耽误,立刻便打开了牢房门,将宫远徵带离了牢房。
牢房之外的寒鸦肆见宫远徵被几个侍卫抬出来,心里顿感不妙,难不成那药有问题?
“寒鸦肆。”
“这是怎么了?”
云为衫呼吸急促,“宫远徵服了药后便晕倒了,这药可真能助他恢复记忆吗?”
寒鸦肆郑重点头,这药他见别人用过,当真有奇效,除了不能医死人肉白骨外,什么都能治,不过这药当真是极少的,他能得一颗也是不易。
“可是他怎么会晕了呢?你我原是无锋的人,如今一遭,他们怕是会疑心你我。”
“宫子羽不会。”
云为衫叹道:“可宫尚角会,在他眼里,没有人比宫远徵更重要,我们最好祈祷宫远徵能醒过来。”
“走,去看看吧。”
“宫二先生!”
宫尚角不满的放下了手里的书,他不喜角宫里的人如此莽撞,所以角宫的人向来不会如此,看来是又出了什么事了。
“怎么了?”
“是……是徵公子!”
“远徵!”
一听是关于宫远徵的事,宫尚角立刻站了起来,疾步走到了侍卫面前。
“说,远徵怎么了?”
“是执刃夫人来了牢房,后来徵公子就晕倒了,到现在还未醒来。
“什么?她怎么敢!赶紧走!”
“是。”
徵宫的下人都一排排的站在医馆之外,而几位大夫则满头大汗的在医馆内替宫远徵把脉。
“诶,徵公子真是多灾多难啊!从前徵宫虽然冷清,可徵公子跟在宫二先生身边也总是欢快的。”
“可不是嘛,只是自从宫门发现了无锋之人后,徵公子便没从前那么开心了,听说执刃夫人从前也是无锋的,今日徵公子晕倒之事,不会是无锋的阴谋吧。”
“别乱说!执刃夫人是好人。”
“怎么样?可察觉到什么异样吗?”
此时的云为衫和寒鸦肆都替自己捏着一把汗,生怕宫远徵出了什么意外。
“远徵弟弟怎么了?”
宫尚角飞速赶来,只见医馆外站了许多下人,“让开!”
“是。”
医馆的门在被推开的那一刻,木板床上的宫远徵竟也醒来了,他抬眸扫视了云为衫和寒鸦肆一眼,随即又看到了门口的宫尚角。
“哥!”宫远徵脸上挂着笑容,显然特别高兴。
宫尚角只看了一眼便知道,他的远徵恢复记忆了。
“远徵,你都记起来了?”
宫远徵点头,“嗯,还好有执刃夫人的药。”
“药?”宫尚角看了一眼云为衫和寒鸦肆,“这奇药执刃夫人是从何得来的,可有副作用?”
“角公子放心,这药从前只有无锋高层才能用得起,到现在为止,并没有任何副作用。”
宫尚角这才松了口气,若是远徵再出事,他怕是也承受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