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长老听到这话,面色微变却很快冷静下来:“试言草配制困难,所用药材都非常稀缺,所有配制出的试言草都已用在云姑娘身上,暂时没有存货。”
此言一出,却让刚刚赞同月长老的众人也不禁皱起了眉头,这说法,过于强辩。
而随后宫子羽冷静另找突破,与宫远徵又是一番唇舌相斗。幸有宫尚角起身站定沉稳将宫子羽的话一一反驳,这才又将宫子羽势气压下。
宫子羽听到宫尚角的一番说辞,却是变了脸色,随后却落目在一言不发的郑妍商身上,一时间口不择言:“既如角公子所言,有所嫌疑便可以派徵公子潜入羽宫探查云为衫姑娘。那这郑妍商是无锋刺客郑南衣的妹妹,岂不是更加有可疑!”
室内一时无声,众人沉默缘由却是不同,两位长老心下叹息。
宫子羽稳了心神,打开思路又继续说着:“当初我将郑妍商派人带到羽宫监视欲审问,还不是被角公子以选婚名义带出了羽宫,现如今,又说因着心中疑虑便让宫远徵监视云为衫姑娘这是否又太过双标?还是说角公子与郑妍商有所牵扯!”
只降低自己存在感的郑妍商被宫子羽提起,闻声顿时却是挑了眉头。
这是被当成软柿子捏了?
“执刃大人祸引动水的能力莫非太过出众了。”
未等宫尚角开口言辞,郑妍商便开口反驳起来。
在众人目光中站起了身,又依旧规矩的对两位长老行了礼。
郑妍商侧身盯着正一脸怒意的宫子羽正色开口道:“执刃大人若是因着这由头便要往角公子与我身上泼脏水,却是不能够的。执刃可是要搞清楚,现如今是云为衫姑娘被徵公子察觉、摸到了把柄,只能说她确实不简单,角公子一心为宫门安危,事出有因,怎可为过?”顿了顿又面上展笑出声,“若是这样便可随意攀扯,那妍商说可否说月长老与云为衫姑娘有所关联?”
宫子羽立时开口反驳:“怎会,切莫胡说!我是说勾结之事!”
郑妍商听到这,却是挑了眉,应声开口:“说句让执刃伤心的话,江湖中谁人不知宫二先生名讳,角公子已是盛名在外,何故要与无锋勾结。”
见宫子羽已口不择言,雪长老、花长老不禁暗中摇头。
见宫子羽面色不佳,一言不发,郑妍商这才继续开口:“既如此,还请执刃大人莫要胡言。”
郑妍商出声反驳,又另起话头:“还有,执刃可莫要忘了,今夜除角公子外,我也在场。”目光落在依旧跪着的宫远徵身上,再次抬眼直视宫子羽,“徵公子被你们关在柜中,亦是我亲眼所见!堂堂执刃做出这等事来...”说到这,又是跪着俯身下去,看着主位两个长老,“身为徵宫中人,我却也要为徵公子讨个说法。”
这件事在此时自然是小事,但郑妍商的一番话,却让宫远徵心中莫名动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