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却不理她,却是一脸严肃、兹事体大:“哥,我的暗器和宫门对外出售的那些不一样,构造、毒性全然不同,如果被别人拿去研究,这些暗器的威力和秘密都会暴露……”
宫尚角依旧平静,看向依旧委屈的上官浅:“上官姑娘到房间后出去过吗?”
门外仆人立即禀报:“回角公子,没有出去过。饭菜都是送到房间里的。”
桌面上还摆着动了一半的膳食,宫尚角看向四周:“那就再搜一下。”
侍卫们又开始继续搜查。里里外外都被翻了个遍,任何角落都没放过。
片刻之后,侍卫们无功而返,其中一个侍卫禀告:“角公子,徵公子,没有搜到暗器袋。”上官浅低声地吸气,擦掉眼眶里的眼泪,抿着唇,没有说话。
宫远徵却转向她,声色俱厉死死盯着:“那就在她身上。搜!”
侍卫闻言便向上官浅靠近。
上官浅委屈地抬起头,但倔强地说:“角公子,你挑选我做新娘,是真的想和我成亲吗?”她眼里含着泪,却忍着不从眼眶掉落出。
一时间,杀伐果决的宫尚角竟然有了片刻的犹豫,直到宫远徵给了他一个斩钉截铁的眼神。
这个女人会变脸,她的无辜都是装的,宫远徵内心笃定。
宫尚角目视前方,面上却有些无情:“上官姑娘,委屈你了。”
突然,门外传来侍卫通报的声音。
一个侍卫跑进来,低头行礼,双手把麂皮暗器囊袋托在手上,平举到宫远徵面前。
宫远徵不禁瞪大了眼睛,满是意外。
“徵公子,执刃大人在河边捡到了您的暗器囊袋……”
房内烛火明灭,映衬出上官浅脸上的泪珠愈发明显。
已经察觉当下情况不对的侍卫战战兢兢地继续汇报着:“我刚去了徵宫,下人们说您在角公子这里……执刃大人吩咐我一定要送到徵公子手上……”
宫远徵的脸色已经涨得通红,不知是气的还是怎得。宫远徵拿过囊袋,抬起手飞快地给了侍卫一个耳光:“你下次再在我面前叫宫子羽‘执刃大人’,我就把你的舌头割下来做药。”
宫尚角的声音却突然提高了音量:“都下去吧。”
顿时,所有在上官浅房间内的侍卫皆退下,‘角宫’再次变得安静了下来。房间里也只剩下宫远徵、宫尚角与上官浅三个人。
“远徵弟弟,给上官姑娘赔个不是。”宫尚角随之开了口,打发掉所有人是宫尚角给宫远徵留足了面子。
宫远徵咬牙切齿却是不甘心:“哥!我——”宫尚角突然转头,冷冷地看着宫远徵。
宫远徵不再说话了,他憋得面红耳赤,最终还是低下头,但面上依旧执拗:“上官姑娘,错怪你了,抱歉。”
“你先回去吧。”宫尚角的语气听不出情绪,而宫远徵也知自己现下惹了哥哥生气,因此,一言不发的出了屋。
只是往日里一向宠着自己的哥哥,今日却是完全的变了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