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子羽的继任大典,也就是无锋攻进宫门之日。
沈清凝虽然早早的就被宫远徵和宫尚角勒令待在房间,哪都不许去,可是沈清凝既然已经知道了他们的计划,怎么可能会坐视不管?
宫尚角额头已经冒出了细细的汗珠,他坐在房间的榻上,任由无锋之人推门而入。
一枚暗器朝着那人射去,却被稳稳的吸附在了武器上。
宫远徵从天而降,本以为自己的暗器将那人射中,却不想来的人根本不是计划中的人,而是寒衣客。
宫远徵“怎么会这样?”
宫远徵震惊,宫尚角却显得冷静很多,但他的眸中全是愤怒与恨。
宫尚角“他的武器上有吸铁石,能够吸附暗器,小心一点”
寒衣客“不急,我现在就送你们下去,和你们的家人团聚”
宫尚角的刀迎面劈去,却被寒衣客轻松化解,寒衣客就略微震惊,他急忙飞出屋内落在门外的一处柱子上。
寒衣客“你的内力怎么还会在”
明明上官浅透出的消息是说这个时间宫尚角内力全无,可以站在眼前的人,根本就不像没有内力的样子。
宫尚角的刀往他的腹部刺去,寒衣客的子母弦月刀可以缴对方的武器,包括宫远徵的也被缴住。
正当二人不知道怎么办时,韩衣客的身后有一股冷冽的剑风袭来。
他松开了二人往旁边躲闪。
沈清凝的剑在手中挽了个剑花,剑气极重,虽然寒衣客闪开了,但他的手还是被剑气所伤。
宫远徵“我不是让你躲着别出来吗!”
看见来人是沈清凝,宫远徵几乎快要崩溃了,虽说沈清凝的武功和自己的武功差不多,但是刚才她的和宫尚角二人对付寒衣客一个人都略占下风,更别说她了。
宫尚角立马认出这是沈氏第十杀绝学。
当年沈暮白以为沈清凝要许配给宫尚角,特意将这副武功交给了他,只不过沈清凝后来和宫远徵订了婚,而这武功却没有传给他。
宫尚角上前两步稳稳地接住了沈清凝的剑,扯住沈清凝的手腕,一把将她拉了回来。
寒衣客“沈氏绝学?”
寒衣客“看来你就是沈氏的遗孤,十年前我没能杀你,十年后我依旧没能杀你,没关系,今日我就让你和沈家满门团聚”
沈清凝“谁生谁死,还不一定呢。”
听见这话,沈清凝此时似乎是被仇恨迷住了双眼。
宫尚角和宫远徵二人的武器皆被缴,沈清凝此时也没有理智可言,寒衣客攻过来她也只是只守不攻,她不知道寒衣客的弱点在哪里,只能够守住旁边二人不让他们受伤。
下一秒,沈清凝的剑也被缴断,自己的腹部还被受了猛烈的一击,疼痛难忍。
她倒在地上,吃力的用手擦着血迹。
寒衣客似乎想要折磨她一番,走上前去掐住她的脖颈,将她拖起来。
宫远徵和宫尚角亦想要阻拦,可他们二人刚才也受了猛烈的一击,倒在地上根本起不来。
寒衣客“你的武功是高,也很聪明,只可惜和我相比终究是差了一条街”
沈清凝笑着看着眼前人,即使自己的嘴中一直涌出鲜血。
一瞬间,寒衣客不可置信。
他刚刚放松了警惕,沈清凝顺势一甩,手中的三枚银针全部进入了寒衣客的脑中,那银针上早已被淬上毒。
寒衣客顺势倒下,沈清凝也掉在地上,她吃力的看着寒衣客嘲笑出声。
沈清凝“我从来都不打无准备的仗”
宫远徵撑着身子爬起来,将沈清凝抱到自己怀中。
看着爱人满身伤痕,宫远徵内疚不已。
沈清凝“小远徵,这是我最后一次这么叫你了”
沈清凝“来年,记得给我多烧点纸钱,还有……好好活下去”
宫远徵“你不会死的”
宫远徵“不会的”
宫远徵刚开始只是以为沈清凝受了点伤,但听见沈清凝说这话,又看见她的嘴中一直溢出鲜血,从未停止,他便知道事情开始严重起来了。
宫远徵“怎么……怎么会这样”
他想起来前段时间大夫说的话,沈清凝绝对不能再受伤,若是再受伤尤其是重伤,就算是华佗在世,也无药可医。
想到这,宫远徵就内疚不已,沈清凝吃力的替他擦掉眼泪。
沈清凝“别哭了”
宫远徵摇晃着怀中的人,瞧见她一直未应答自己,他开始慌了。
宫远徵“清凝?清凝!”
宫远徵“哥!哥!你来看看她呀,哥”
宫远徵的这一喊把宫尚角喊醒了,他迅速跑到沈清凝面前,伸手探着他的鼻息,片刻之后他对着宫远徵摇了摇头。
宫远徵“不会的,不会的”
宫尚角“远徵!这是事实,改变不了的。”
宫远徵呆愣愣的抱着爱人的尸体坐了足足一个时辰之久,宫尚角即使身负重伤也只是在身边陪着,让侍卫去请了两个医师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