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自己怎么可能教他。
亏他想的出来。
三千青丝铺散开来。
细软的嘤咛声从齐郡夭口中溢出,少女仰起了天鹅颈,红润润的唇紧紧咬着,细细白白的手指紧紧拽着锦被。
娇媚可人的模样令人心尖发麻。
宫远徵的动作又不禁重了几分,在她的白皙皮肤上留下斑斑驳驳的痕迹。
横冲直撞,毫无技巧可言。
可苦了齐郡夭。
........
明日,齐郡夭醒来,只觉得浑身酸疼的厉害。
少年似乎察觉到了她的僵硬,伸出手想要扶她。
齐郡夭现在看着他就是一肚子的火。
她微微侧身,轻而易举的躲开了了宫远徵伸过来的手。
少年眼尾微微垂下,看起来像是被抛弃的小狗一般,委屈极了。
齐郡夭:你就可劲在我面前装可怜吧!
“姐姐,可是不喜欢我?”
齐郡夭煞有其事的点了点头,又说了一遍“对啊,我不喜欢你啊!”
看着他,脸上是恶劣的笑。
宫远徵一哽,被她充满恶意的话语堵的一时无话可说,随即摆出了一副受伤的模样。
齐郡夭蹙了蹙眉,不想搭理他,偏过头,也不想看见他。
她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少年竟对她存了这般心思。
明明做错了事情的人是他,他到好,反客为主,摆出一副受害者的模样来。
一整晚的大汗淋淋,体内的药效早已完全代谢。
齐郡夭的眸子冷冰冰地盯着他,似乎要将他的心思都看个透彻。
修长的五指,覆上了少年的脖颈,收紧,用力,骤然,他的呼吸变得短而急促。
他的眼底却没有丝毫害怕,反而微微勾唇,一双眼睛淡定地看着齐郡夭。
好似还很享受。
“宫远徵,如果还有下次,我一定亲手废了你。”
她恶狠狠的瞪着他,展现出了许久未曾外露出的愤怒之意。
微微上挑的眼尾,落在宫远徵的眼里,这几分怒火无端的给她添上了几分姝色。
齐郡夭哼笑了一声,在他的脖子上留下五道明显的红痕,这才满意。
穿上自己的衣裙,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
台阶上,花公子和齐郡夭并肩坐下。
花圃里的花被风摧得折了腰,但依然有香气,氤氲在冬夜里,久久不散。
“不开心?”花公子侧目看着身旁的人儿,关切地问道。
“没有!”齐郡夭勉强地笑了笑。
见她衣着单薄,花公子脱下了自己的外袍披在她身上。
“不想说就算了!”
“在我面前,你不必如此勉强自己。”
看着,怪让人心疼的。
说着说着,他的手指不自觉地摸上她的眉角,想要替她抚平。
花公子笨拙地转移着话题,“你这满园的红梅倒是好看的紧!”
“是啊!”
可惜啊,她其实一点儿也不喜欢红梅。
但是也唯有这红梅可以“凌寒独自开”。
“你怎么又跑前山来了?”
“小心被花长老知道了,又免不了对你一顿打。”
“那你呢?一个人坐在这台阶上,思考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