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郡夭裹着被子向床里滚去。
“啊啊啊啊,怎么办啊!”
“宫尚角会杀了我吧!”
欲哭无泪jpg.
可谓是动手一时爽,事后火葬场。
算了,顺其自然吧!
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
“你是今晚去见两个吗?”
扶月:“是!”
“知道要说什么?”
“知道。”
“那去吧!”
.........
云为衫:“所以之后只有我们两个一起执行任务了是吗?还有其他人么?”
上官浅: “鸦雀成群,孤鹰在天。我们之间不存在我们。”
这时一道模糊的身影,映在窗纸上。
“谁?”上官浅刚刚还悠闲喝茶的眼神,瞬间变得凝重。
“是我!”扶月回答道。
说完,掀开窗户跳了进去。
屋外寒风习习,卷动起垂下的帷幕。
看着桌上的缕缕茶烟,扶月感叹道:“两位还真是好雅兴!”
“闲的无事罢了。谈不上什么雅兴。”
扶月坐在了没人的另一方,上官浅为她沏了一杯茶放在手边。
云为衫借着喝茶的动作,用目光悄悄打量着此人。
三个人都互相观察着对方,谁也没有先开口说话。
扶月慢条斯理地将杯中的茶饮尽,习惯性地将茶杯倒扣在了桌上,指腹一下又一下敲打着杯底。
终是她率先开口,打破这一番僵持。
“恭喜,二位如愿以偿。”
“这是送给两位的贺礼!”扶月分别将两份信推到她们面前。
云为衫和上官浅相互看了一眼,才慢慢打开了这封信。
上官浅看着信上的内容,瞳孔轻微地震。
这上面记录的竟然都是宫二先生的喜好。
那云为衫手里的应该就是宫子羽的喜好了。
扶月观察着她们两人的反应。
三个女人一台戏,每个人都有八百多个心眼子。
扶月:唉,这年头双面间谍不好当。
“看完了,就烧掉吧!”
“希望你们好好利用,不要浪费了我的一番苦心,反而弄巧成拙。”
“多谢!”
“多谢!”
两张信纸在点点烛光之中化为灰烬。
上官浅的手肘撑在了腿上,弯起手来托着下巴,一双含着水雾的眼睛单纯无害地看着扶月。
“姐姐,我突然很好奇。”
“无锋,竟然会安排一个魅阶刺客特意潜伏在二小姐身边。”
“岂不是太大材小用了。”
“是嘛?”扶月地一只手已经锁在了上官浅咽喉之上。
坐在她身旁的云为衫甚至都没有看出她是如何出手的。
她的武功比自己料想之中的还要高。
看来这宫门还真的是卧虎藏龙呀!
“我奉劝你一句,做好你自己的事情,少到我这儿来多管闲事。”
“不然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无锋的魅阶刺客多的是。”
上官浅已经呼吸不通畅,她使劲地掰着扶月的手指。
扶月看着她们眼神如同冬月里的寒霜。
“下不为例!”她才缓缓松了手上的力道。
上官浅眼角上挂着泪,捂着自己的咽喉,不断咳嗽。
那白皙的脖颈之上,赫然浮起红色的手指印。
扶月看都没有看她一眼,站起身,理了理衣摆,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