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元禄说的蛮感人的,但现在可不是煽情的时候,我一直都在想着棺材里那个人是谁。
苏梦元禄,那棺材……
元禄我不是以为头儿死了吗?特意找人打的,谁知道他根本没死。
元禄他没死也不知道传个信,气死我了!
苏梦所以你不知道棺材里有人?
元禄有……唔……
我说这话的时候极小声,且淡定,但元禄似乎就没那么淡定了,如果我不捂住他的嘴,估计他下一秒都要大叫了。
苏梦嘘~
苏梦这事不好声张。
元禄嗯嗯。
大哥的身手我放心,棺材里的人估计也伤不了他,我又不是什么瞎操心的命,与其关心棺材里的人,还不如帮眼前的小傻子看看伤。
苏梦你怎么样了?
苏梦他们欺负你了?
苏梦你身上可有什么伤口没有?
元禄阿梦是在关心我吗?
元禄本身平时就像个小傻子,如今这样傻笑着看着我就更像了,我摸了摸他的小脑袋瓜。
苏梦是啊,我在关心你啊。
苏梦毕竟除了大哥你就是我最亲的人了。
我和元禄坐了一会儿,也是实在是无聊,做不下去了,两个人干脆回到院子里,我就说明明刚才还有几句争吵声,怎么突然就安静了。
合着闹腾的人死了……
我刚进了院子就看见赵季那个贱人躺在院子里断了气,而其他人基本上大气都不敢出。
我摇了摇头,又拉着元禄下意识的想要处理现场,我刚要碰赵季,我哥却说:
宁远舟阿梦,别让他脏了你的手。
苏梦也对,这种人实在是不配脏了我的手。
我哥和院子里的其他人又说了些什么,而我呢正挑着一把趁手的兵器,打算等他们走了,活捉了棺材里的人。
宁远舟做什么?
苏梦你说呢?
宁远舟胡闹。
宁远舟用不上那么麻烦。
院子里的那些人刚走没多久,我哥一掌拍向棺材,棺材破碎的功夫,一名女子赫然出现在了我们的眼前。
这女子虽穿的有些朴素,但也遮盖不住她的美貌,就连我一个女人都觉得她好看。
宁远舟白雀?
任如意奴不是白雀,奴叫任如意,是为了逃避追奴的人,才不得已躲在这里的。
宁远舟这话你信吗?
苏梦我?
我怎么可能信?
这也太扯淡了,她要是没点什么特殊身份,那帮人追她干嘛?
任如意奴是教坊里的舞姬,奉命在孙大人寿宴献舞。
任如意宴席中途,六道堂堂主赵大人过来了,非说我们这些舞姬是奸细,要杀了我们。
任如意奴也是没办法了,奴不想死,求公子,不求大人救救奴家。
这个叫任如意的姑娘哭的梨花带雨,如果是元禄,他应该就信了,可她运气实在是不好,偏偏赶上我和我大哥回来了。
宁远舟你觉得呢?
元禄我觉得是真的!
元禄那件事我听说了,赵季简直是狗到不能再狗了!
你看你看!我说什么来着?
宁远舟我没问你,阿梦你怎么看?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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