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之前不是说就几天,回来再见也是一样。”
禹司凤心情不爽的在屋内来回走动:当我是什么人了,想见就见,不想见不见,想的挺美。
“你就不问问我去哪?”
“去哪?”
“天上啊。”阿瑶缓缓的说着,“要知道,这天上一天,地上一年……司凤,我这一去,可要好几年。”
“你确定不出来?”
嘎吱一声,门开了,禹司凤低头看着阿瑶,“你…”
“见你一面可真不容易。”阿瑶抬手把禹司凤拉坐在身旁,把一堆簪子放他手里,“都是送你的,别气了,好不好?”
“我没生气。”
禹司凤看着以他的原型做出来各种姿态的簪子,耳尖不争气的染上了颜色,阿瑶的想象力也太丰富了吧。
他怎么可能抱着一块金砖做出这财迷的样子,“下次不许乱刻了。”
阿瑶可有可无的应着,不让乱刻,她认真刻好了,下次刻他醉酒的媚态好了,反正他也不记得。
“你要去天上?”
“嗯,快的话用不了一天,慢的话十天半个月的也说不定。”
那慢的话,他们岂不是要十好几年才能见面,禹司凤一点也不高兴,闷声闷气的,“阿瑶,我能不能跟你一起?”
“当然,我和你说,就是来问你要不要一起。”
真到这一步,禹司凤反倒有些犹豫,“会不会给你添麻烦?”
“是有点麻烦。”
“那我就不去了。”
“想什么呢,我既带你去,就说明那点麻烦就不是麻烦。”
阿瑶抬手捏了捏他的耳朵,“我说的麻烦是你现在的身份,过南天门时,任何妖魔鬼怪,无一例外都会被其上的功德金光,显现原形。”
“那不就是没办法了。”
“有办法啊。”
阿瑶拿了枚硬币大小,刻着云朵的牌子,就是之前小团子给她的那一块,放在禹司凤手上,单单隐瞒司凤妖族的身份还是没问题的。
“有它在,就不会被发现身份,这天上地上想去哪都行。”
“这是什么?”
“一枚令牌,不过从天上回来,得还我。”
“还要还你?还是第一件见你把递到我手上的东西拿回去的。”
禹司凤有点惊讶,这小牌子,看着不显,虽小巧但不精致,没有任何气息流露出,仿若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凡物。
这要是放平时,他是看也不会看的,哪里能想到这东西还能掩藏气息。
“我还有用。”
“哦。”禹司凤也不问阿瑶要用这令牌做什么,“什么时候走?”
“随时都可以。”
闻言,禹司凤起身把簪子收好,整理下衣服,就催促着阿瑶出发。
看着有点迫不及待的的意思,但天上可要让他失望了,天界尚白,除了花花草草的颜色之外,也没什么好欣赏的。
不过,在去天界之前,得先去见见罗喉计都,问问他鸿蒙熔炉在哪。
鸿蒙熔炉在哪,阿瑶表示不知道。当时小团子也只提了一嘴,她又没特意去问,怎么可能知道在哪。
要问她能不能找到,她表示,当然能。
可是,有捷径在,干嘛不用。罗喉计都好歹也做过天界的战神,肯定知道那玩意在哪,她又何必多此一举在天界到处找那鸿蒙熔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