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瑶挽着花花往卧室走去,“然后呢?”
“你把猫放走了。”
“你可别冤枉我,那是猫猫调皮,自己跑了。”
说着,阿瑶往他床上一躺,被子一拉,“睡觉,睡觉。”
花花看了眼霸占了他的床,他的被子的阿瑶,转身从柜子中抱了床新被子放到了床上,自己盖上了。
阿瑶翻了个白眼,敢不敢再明显一些,要真的避嫌,真的不愿意,出去就是了,何必欲盖弥彰,只加了床被子。
“呵呵呵……别装了,一个被窝,挺好的。”
“不好,你出去。”
“要出去也是你出去。”阿瑶亲了亲口是心非的某人,真想让她出去,他倒是给起来让她出去。
“告诉你件事,我的母亲大人,最近频繁的出去见客,去见的还都是家有未婚小郎君的夫人。”
花花手一紧,还真是计划跟不上变化啊,他想让阿瑶心甘情愿的跳到他的窝里来,可现在没有多少时间了。
“你看我哪天上门方便?”
“哪天都行。”
阿瑶在心里比了耶,小样,还拿捏不住你。
上官夫人确实是在相看,但是她是在替上官檎看的。之后,还有上官兰,上官芷。就算上官夫人动作再怎么快,今年也不可能轮到她。
她自个裹着被子睡了,独留花花一个人在那想事情。
另一边,李饼从邱庆之的怀里挣脱开,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快速的跑回大理寺了。
邱庆之望着李饼离开的身影,用拿过弓的手指摸着被咬的嘴唇,今天也不算一无所获,不是吗?
永安阁的那些家伙真该死,他都答应他们了,还敢把手伸向李饼。既然不合作,那就为敌,他只能先下手为强了。
被邱庆之保护的李饼,这会一头冲进了大理寺,却见到他明镜堂的人都在,还有那个被他赶走的王七,围在一起不知道在做什么?
“大人。”崔倍是第一个注意到李饼进来的,赶忙起身问问好,其他几人随后跟上了,“大人……”
“你们怎么还没回去休息?都看着我做什么?”
陈拾把一个包裹放到李饼面前,“饼爷,这是害泥瓦匠的犯人留下的。”
李饼深吸一口气,竭力地忽视他们看自己地眼神。想到先前一枝花在奴隶营说的话,所以他们这是知道了?
半晌,他艰难的开口,“在哪儿发现的啊?”
陈拾把发现包裹的经过告知李饼:大理寺桌案上出现了一张写着子虚字的字条,他们根据字条上的字,找到了这个包裹。
李饼听他们说完,“所以,你们几个……”
“饼爷,俺么看,俺们都么看。”
哈,峰回路转,他们说的不是一回事,李饼心神可见的平静下来了。又见王七躲在阿里巴巴身后,索性听听王七的解释:
“少卿大人,陈拾说那是您的东西,里面是您的秘密,是被犯人偷走后,放到了屋顶后面。大理寺法纪严明,若是大人您的私物,我们几个是没有偷看的道理的。”
“自从认识您以来,您一直办的都是大事,我们有许多地方都没有帮上忙,但我们就不会拆您的墙角。今天他们把我找来,也确实只是差了一截,我就搭了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