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瑶看着邱庆之,挥着拳头,花花帮你,没问你要报酬就不错了。奴营在哪里,她不知道,可是李饼知道啊。看他神色,就知道他肯定会去的。
哼,她今天非要过去掺和一脚。
阿瑶拉着花花离开了牢房,“奴营,你去吗?”
“不去,你小心一些,我让安云跟你一起去。”
“好。”
阿瑶也不勉强他,他是能不出门就不出门,能不开口就不开口,惜字如金。得亏她现在脾气好了不少,还喜欢上了这家伙,不然他打哪里就打哪里。
看着拉着她衣袖的手,阿瑶握到手中,“怎么了?”
“刚刚仵作验尸的那一幕,我好像见过,我感觉我也会。”
他没说的是,他不仅感觉自己会,而且刚刚好像看到了一个人拿着仵作用的工具验尸。
阿瑶有点惊讶,不免猜测,难不成这一世花花能恢复记忆?
“以你的身份,你接触这些事也有可能……会不是很正常嘛。”
“可是……”
阿瑶手指竖在他唇边,“没有可是,你要想寻根问底,我陪你。”
“真的?”
“真的,随叫随到。”
阿瑶这么说,他反倒没了去探究的欲望。船到桥头自然直,说不定哪天就会清楚了。现在想这些,平白无故的增添了烦恼。
“真不去看热闹?”
“不去。”
等时间差不多了,阿瑶悄悄的跟着李饼到了奴隶营。
奴隶营如今空置着,只有些许的木头还松松垮垮的挂着,以及一些积灰的破布罩在木头上,看着就像一个帐篷。
李饼刚到,邱庆之的身影就出现在李饼的旁边,“李少卿。”
“邱将军,你怎么在这?”
“少卿怎么来了?”
“将军何必明知故问?”
邱庆之眉头一挑,“也是,凭少卿的才智,单靠那几个字,能猜出来这里,也不足为奇。”
“不仅如此吧,员外郎和礼部尚书死后,背后隐隐有杀手的痕迹,此人行事乖张杀人取乐。”
“而你来的太过及时了,适逢泥瓦匠死时来提人,还有最后这张血书不是从死者衣服里面找到的吧?”
李饼从怀中取出字条与邱庆之对峙,“字条上面除了字迹,一处污渍都没有。泥瓦匠胸前中了数刀失血而亡,不可能没有留点血渍的。”
“除了当时第一个发现字条的人偷换,没有任何理由能解释这种异常了。”
邱庆之笑了笑,李饼还是和以前一样,一点小疏漏也不会错过,“既然你知道,那我让你别查了,你怎么就不听?”
“你什么都不说,你让我如何信你?”
邱庆之默默的翻了个白眼,就不能用他那脑子想想他为何要阻止他。他就该找个机会把他腿打断,让他窝在大理寺,省的他天天为他的小命担忧。
“李饼,事情比你想的复杂多了,你就算查出来又能如何?”
“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
……
阿瑶听着他们二人的谈话,这个案子还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邱庆之讳莫如深,背后之人,肯定是他现在动不了了的。
会是那个神秘的永安阁吗?亦或是大殿上的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