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没多少人,朝中的人要处理,边境也要防着,人都被我安排到边境去了。”
哦,原来如此,做的还真多,自己都朝不保夕了,还有余力支援边境。难怪迟迟没有行动。
阿瑶望向墙上挂着的地图,阿焱示弱,节度使,藩王蠢蠢欲动。都不是什么好人,就让他们与仇子梁的神才军狗咬狗好了。
“明天上不上朝?”
“不去。”齐焱对上不上朝,没什么好说的,想去了就去,不想去了就不去,因为现在有关朝中的大事的奏折根本到不了他的手上,一天到晚的尽处理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齐焱怠倦了好些天,这天终于想起来处理朝政了,带着韩定来到御书房。听着小太监读着奏折。
“臣听闻太武山出土一巨石,重万逾斤,其纹如龙,天降,如斯祥瑞,实乃吾主圣明。”
齐焱端正坐着,神色淡淡的听着,“臣石余,惊闻庐从节度使已逝。”
“什么时候的事情?”
“上月廿一。”
齐焱拿过奏折看了看,“拟奏,让石余速遣人前往庐从吊祭。替朕问宁和姑姑安好,若有所求,全部答应她。”
……
偏殿内香烟袅袅,阿瑶身着一身华贵的红衣坐于案桌前,她那清冷的脸没有因衣着华丽而显得寡淡,“把应渊带去给阿焱,去查下节度使与藩臣的情况。”
“娘娘这是打算亲自动手了?”
“有备无患。”
“是。”调查这点事情,根本就用不了多长时间,快的话,一会就能知道全部情况了。
桓钦离开后,阿瑶移到榻上,靠坐其上,无聊的看着话本打发时间。
齐焱回来的时候,看到阿瑶这么悠闲,心中不由的涌起一股嫉妒,这样的日子他也好想要的。
“你这什么眼神?”
“什么?”齐焱一边应着,一边转道去了寝殿,换了一身宽松的衣服回来。解开了束发,松松的挽了个髻,青丝柔柔的披散在身后,盘坐在榻上,手中端着一只茶杯。
“庐从节度使逝世,弄不好庐从会有一场叛乱。”
“你会没有准备?”
“被你看出来了。”齐焱抽走阿瑶手中拿着的话本,“不想知道?”
“不想,可以的话,把庐从的叛臣引到镇吴,消耗镇吴的兵力,或者把人引来恒安,让仇子梁对付去。”
齐焱单手放在膝上,那修长白皙的手指在膝上有一下没一下的点着。
阿瑶的想法是很好,可这个时候一齐动藩王和节度使,把握不好的话,就被仇子梁给反扑了。
“这其中的变数太大,沿途的百姓说不定会遭殃,仇子梁必定会抓住机会反击的。”
“那是你的事情,有需要就去找桓钦。”
“嗯,上次你不是答应给我个人,怎么到现在都没动静。”
“有吗?我有答应你?”阿瑶仔细回想一下,好像是有这么回事,可她也没说就一定给人给齐焱。
“你偏心应渊那个小崽子。”
阿瑶移到齐焱身旁,在他唇上啄了一下,“哪有,我就算是偏心也是偏心你。那桓钦你先用着,派人看好应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