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榆你就一点儿都不累的么。
她紧紧拥抱着棉被,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一字一顿地说道。
桑榆你要是还有下次,我绝对要跟你分开睡。
听到这话,宫远徵心虚地放下手,轻轻的咳了一声。
宫远徵我昨日是做的有些重了。
昨日,醋意上头,他就有点儿失去了理智,他做到一半儿的时候都已经开始温柔下来了,结果桑榆嫌弃他不够用力,他就一不小心用力过重……
还有,昨日可是她非要缠着自己,让自己继续的,现在这气汹汹的样子,他还不能说别的,不然又得炸毛。
桑榆哼,都怪你。
宫远徵无奈又带着纵容,他走过去将她从被子中捞出来,搂入怀中。
宫远徵是是是,都怪我,以后不会了。
桑榆抓住他的手,*************以往娇软的声音带着沙哑。
桑榆********
**********宫远徵的喉结上下滚动,咽了下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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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远徵过几日就好了。
桑榆耸拉着脑袋,青丝散落在肩头,她看着那双骨节分明的手指勾着淡蓝色的药膏在自己身上活动着,脸不禁燥热起来。
她轻轻捏住他的手腕,一点一点的与他十指相扣,然后带着撒娇的开口。
桑榆我想要阿徵亲手做的花灯。
宫远徵怎么忽然想要这个。
桑榆上元节那日拿着阿徵亲手做的花灯,就会开心。
宫远徵自无不可,不过是做一个花灯而已,简简单单的事儿。
宫远徵做的不好看你也得拿出去。
桑榆阿徵做的肯定会好看的。
她的脸上写满了自信,就好像宫远徵做出的花灯会是天下第一好看的似的。
宫远徵你喜欢什么样式的?
桑榆都可以,我不挑。
她将另一只手放在两人相握的手上,把玩着他的指尖。
桑榆只要是阿徵做的就可以。
等到上元节的时候,她拿着花灯与他去游玩,怎么想怎么开心。
宫远徵最好是这样。
他没有做过花灯要是做的不好看,那桑榆也得给他拿着。
桑榆这几日安静的呆在徵宫,等着宫门的调查结果。
这日,执刃派人将桑榆等人带到执刃大殿。
侍卫已经拿着快马赶回的文书,照着上面的字宣读。
“经核查,大赋城上官浅小姐、轻鹤镇的桑榆小姐的身份属实,没有任何异常。”
桑榆眉宇舒展,寒鸦柒的办事能力还是不错的。
侍卫短暂停顿后,继续宣读:“经核查,梨溪镇云为衫姑娘……身份不符。”
云为衫宽大的衣袖手指如同风中的落叶般微微颤抖。她试图平息内心汹涌的波澜。
云为衫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就是云溪镇云家大小姐云为衫。
一如原剧情发展,宫尚角不断地试探云为衫,而宫子羽自始至终都在关注着桑榆,未曾察觉到自己的新娘已被宫尚角的举动吓得香汗淋漓。
桑榆察觉到身体上的视线后,抬眸去看,便对上了那双温柔的眼睛。
她微微一笑,礼貌的打了个招呼,然后继续看着云为衫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