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榆浅浅,你也要小心宫尚角,他的城府可不低。
上官浅垂眸看她,眼底的自信涌现,她挑了挑眉。
上官浅我也不差,我可是魅啊。
对于这个自信心满满的上官浅,桑榆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最终,她只是浅浅的笑了笑。
桑榆我也只是给你提个醒,能够成为庇佑宫门的人物,未必会拘泥于情爱。
上官浅你错了,再冷漠的男人,也抵抗不了一个女子长时间的温柔相对。
听到这话,桑榆嗤笑一声,她可不相信爱情会让人迷失自我,失去理智。
桑榆那你呢,你会不会因为男人而心软。
上官浅当然不会。
桑榆那你怎么就会肯定,宫尚角会沉溺你的温柔乡。
冷风吹来,桑榆缩了缩脖子,将毛茸茸的毯子往身上扯了扯。
桑榆浅浅,不要大意。
上官浅沉思了一会儿,也不知听没听进去。
枯黄的树叶从树顶飘落下来,桑榆伸手接住,她将叶子对准太阳,打量着上面的脉络。
她只是看上官浅比较顺眼,提醒两句罢了,至于听不听,她就管不着了。
上官浅多谢提醒,估摸着时间,宫尚角快回来了,我得去医馆了。
桑榆嗯,注意安全。
上官浅转身坚定的向医馆走去,犹如那年进入无锋时那般,她做事从不会后悔,更不会瞻前顾后。
上官浅太自信了,迟早会在一个大跟头,桑榆如是想。
她轻轻地哼着歌,松开手中的树叶,任由它掉落在脚边。
很快,宫远徵便回来了,像极了有人欠他银钱一般,脸色铁青。
他抬眼便瞅见了某个悠闲晒太阳的小姑娘,臭着一张脸走过去,恶劣的捏了捏她的脸蛋。
桑榆阿徵,你干嘛啊。
桑榆拍开他的手,坐起身来。
宫远徵宫子羽那个蠢货当上了执刃。
他将人抱起来,自己坐了上去,然后再抱着桑榆。
仿若不知此事的桑榆,惊得瞪大了眼睛。
桑榆怎么不是宫二先生?
见有人和他的想法是一样的,宫远徵就像倒苦水一样,将自己在执刃大殿受得憋屈说了出来。
桑榆心疼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脸上也带着不服气。
桑榆我觉得不应该用这样的制度,应该让更具备这个执刃之位的宫二先生来当,凭什么要让一个整日留恋在万花楼的人做执刃啊。
宫远徵也是气得不行,那个宫子羽连自己都打不过,竟然还可以当执刃,若是他成年了,那是不是自己也可以当这个执刃。
宫远徵那个蠢货,我是不会承认他的,这个执刃,我一辈子都不会叫的!
他的脸气得很红,越说越生气,紧紧地咬着后槽牙,一副不爽的样子。
桑榆别生气,等宫二先生回来,一定会有办法的。
宫远徵对,等哥哥回来,这个执刃一定会是哥哥的。
像是为了印证自己的话,宫远徵还狠狠地点了点头,铃铛摇晃的叮铃声也跟着响起,显得有几分孩子气。
桑榆所以阿徵不要再生气了,气坏了身体可不值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