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去哪儿?”金繁看着这个不省心的人,没好气的问道。
宫子羽要你管。
“我摸着良心说,我还真的不想管你。”
宫子羽呦呵一声,在他身边转了一圈,稀奇地看着他的胸口。
宫子羽你竟然还有良心啊。
金繁无语,“我有,但现在被狗吃了。”
宫子羽被他气的冷哼一声,转身就走,连个眼神都不给他。
他穿过院子,来到云为衫的门前,轻轻地敲了一下。
宫子羽云姑娘。
云为衫是你啊,你等一下,我将东西拿给你。
见到他,云为衫便知道他想要干什么,她转身回到屋内,不一会儿,便将昨夜那副面具拿了出来,递给宫子羽。
云为衫昨晚,多谢羽公子了。
宫子羽举手之劳,姑娘不必言谢。
宫子羽微微一笑,伸手接过面具,看了看,完好无损。
宫子羽如此,我便不叨扰姑娘了。
听到这番话,云为衫微微点头,然后转身回到房间。
宫子羽将面具别再腰间,向桑榆的房间走去。
桑榆羽公子?
正当桑榆出门的时候,一转头便看到了宫子羽,她礼貌地打了个招呼。
宫子羽你的毒可解了?
桑榆已经解了。
宫子羽你身体可有不适?
昨晚,他隐约间看见宫远徵给她喂了一颗药丸,不知道这桑姑娘的身体是否有事。
桑榆并未。
宫子羽那便好。
宫子羽松了一口气,还好那人还有点儿良心,知道不毒无辜之人。
这时,有下人端着药碗过来,看见宫子羽后,惊讶了一瞬,急忙行礼。
“见过羽公子。”
宫子羽摆了摆手,在闻到汤药的时候,轻轻皱起了眉头。
这药,不对劲。
宫子羽这是什么?
下人:“白芷金草茶。”
宫子羽行了,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下人:“是。”
桑榆伸手拿过碗,在要喝下去时,被宫子羽阻止住。
桑榆怎么了?
宫子羽没事,这药进了几颗老鼠屎。
桑榆茫然的看看他,又看了看他手中的碗,最终,吐出几个字。
桑榆你认真的?
宫子羽你猜啊。
宫子羽弯起唇角,故意逗弄她。
宫子羽要不,你尝尝看?
桑榆……
她对这个幼稚的男人感觉到了极致的无语,她一个女孩子尝老鼠屎?
宫子羽你生气了?
见她气鼓鼓的不理自己,他有些慌了。
宫子羽你别生气,这药就是掉了几粒沙子,不是老鼠屎。
桑榆轻哼一声,指了指他拿的药碗。
桑榆我喝什么呀。
宫子羽我过一会儿让人再给你送一碗,绝对干净。
桑榆好吧。
桑榆无奈的点头,毕竟,这人也是好心啊。
宫子羽我还有些事,就先走了,下次见。
桑榆下次见。
宫子羽对她笑了笑,然后拿着药转身走了。
桑榆刚想去院子透透气,便看到不远处的两位同伙。
她们互相打了个招呼,云为衫依旧保持着镇定,而上官浅则是对二人温婉的笑着。
不一会儿,几人便聚在上官浅的屋子中。
上官浅为两人倒了杯茶,然后意味不明的看着云为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