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峻霖和严浩翔的离别已有三年之久。一个在重庆,一个在上海。
又是一个冬天,少见的是,重庆居然下雪了。贺峻霖惊喜地扒着窗望向外面,呼出的气在玻璃上映出朵朵柔花。
“哇!下雪了唉!好美”但是过了一会儿,贺峻霖好失落,他没有可以分享风景的人,严浩翔走后他就一直自己住,也没有什么朋友。贺峻霖坐在飘窗上,环抱着双腿 出神地看着他冻得发白的指尖,叹了口气,拿起围巾和外套打算出门买一杯咖啡,好让自己熬夜赶稿的时候不会睡着。
出了门,风大得吓人,在耳畔发出震响,耳朵冻红了,刮过了脸庞,留下了看不见的伤痕。天气好冷,寒气透过布料,皮肤吹进骨头里。贺峻霖打了个喷嚏,哆哆嗦嗦地来到咖啡店买了一杯热咖啡,把咖啡捧在手里,暖暖的。
来到路边等红绿灯时,才想起快要圣诞节了。贺峻霖看到许多男男女女腻在一起,心里好酸涩,默默想着严浩翔会在什么时候回来,回来了他就可以毫无顾忌地躺在严浩翔的腿上一起看世界杯,一起疯,一起闹,一起笑,还可以听他每天没完没了的唠叨。
城市的上空飘下白白的花,又下雪了。暖黄色的路灯照映出雪的形状。原来已经三年了啊......胆小鬼,你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我想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