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浅想活
上官浅缓缓回答道。她与无峰之间的仇恨还在,与宫门也有仇怨,但安儿是这世上她最后的亲人,医治好安儿是当务之急。
上官浅我想让安儿好好活着
上官浅角公子只要能救安儿,我什么都愿意做
上官浅跪下,恭恭敬敬伏在地上,宫尚角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宫尚角你知道我想要你做什么
宫尚角抬起她的下巴,目光凌厉。
宫尚角远徵,孩子交给你了
宫远徵啊?
宫远徵还没反应过来,宫尚角就已经把上官浅扛上肩头,走出大殿。
宫远徵不是,这是怎么回事啊?
宫远徵上官浅怎么又回来了
宫远徵这小孩谁啊?
宫远徵和安儿对视一番,不会吧,这小屁孩的眉眼这么像宫尚角,他不会是宫尚角和上官浅的儿子吧?
宫子羽、宫紫商都一脸茫然的看着宫尚角把人扛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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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宫内。
宫尚角把上官浅扔到塌上,俯下身去,单手攥住她的手,另一只手粗鲁的扯开上官浅的领口,露出她白皙的脖颈和锁骨。
宫尚角扣住她的后脑勺,贴近她,想要亲吻上去!
上官浅角公子…
上官浅偏头,躲开他的吻,却被他攥的更紧了。
时隔四年,上官浅再次注视他,俊逸的剑眉,高挺的鼻梁,带着阴鸷与悲伤的眼眸,这是她曾经的夫君。
宫尚角吻了上去,几乎不像是亲吻,像是撕咬,像是吞噬。
上官浅唔……
宫尚角的怀抱将她包裹住,她的肌肤紧贴着他的金丝秀华服,心跳不自觉的加快。
宫尚角你以为宫门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吗
宫尚角咬着她的耳朵,在她耳畔说道。
他扯开上官浅的腰带,衣裳散落在地,此刻他眼里只有肤若凝脂、眉目含情的上官浅。
上官浅不要
上官浅用手抵住宫尚角的胸膛。
宫尚角不是说做什么都愿意吗
宫尚角掐住她的下巴,冷冷的说道。
上官浅是
上官浅的眼中有泪光。
上官浅只要公子能救安儿
即使知道安儿是自己的骨肉,宫尚角还是醋意大发,因为从前的上官浅从来没有软肋,即使委身于他,也没有这样求过他。
这些年她是怎么过的,怀着孩子的时候有没有受苦,一个人带着孩子有没有受委屈,宫尚角不由自主的去想这些。
他把上官浅的衣裳轻轻拉起来,手臂一揽侧身将她抱进怀里。
极其温柔的动作让上官浅不明所以,她挣扎了一下。
宫尚角别动,就这样
他已经很久没有这样抱着她了。
四年前她走后,偌大的角宫空空荡荡,处处都有他们的回忆,但处处都没有她。
宫尚角承认自己败给了她,在她走后,心脏仿佛缺失了一块,不再完整,这场猎人与猎物之间的游戏,是他输了,他从猎人变成了猎物。
上官浅角公子
宫尚角我是你的夫君
他脱口而出这句话,像是在平静的湖水中丢进了一颗石子,在上官浅的心里泛起一圈圈涟漪。
上官浅从前是
宫尚角现在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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