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雀被赋予了新的身份,风宫的内侍,宫惊角的侍女。纵使长老院觉得这位丫头,与两年前无锋派来潜入宫门盗取百草萃的细作,一模一样。
但毕竟碍于宫惊角与月公子,他们也不好再反驳。
云雀“风主。”
宫惊角“云雀,不必喊我风主,今日以后便是月宫的长老夫人。”
宫惊角“和你当初所想,一样吗?”
云雀“风主于我有恩,不能僭越。”
云雀“是风主赐予我第二次生命,也是风主让我重回月的身边。”
云雀“多谢您当初的决定。”
云雀一袭婚衣,面色红润。身边更有上官浅和云为衫,还有一脸花痴模样的宫紫商。
宫紫商“这么漂亮?无锋怎么这些年养得都如此漂亮。一个个的,拐走我两个弟弟不说,还把月公子给拐了。”
宫紫商“可以呀,小云雀。”
宫紫商说话向来无拘无束,她大大咧咧拍着云雀的肩膀。云雀娇羞得不敢抬头。
云为衫和上官浅倒是和蔼许多,宫尚角与宫子羽放下了执着,对于执刃之位也不甚在意。无锋泯灭,世间太平,宫门大开,一切都变得安宁平静。
云为衫“小惊,婚后,你打算和远徵去哪儿?”
宫惊角“云游四方也行,待在宫门也行。”
宫惊角只歪着头,反问。
宫惊角“你和子羽哥哥有要去的远方?”
云为衫笑着,伸手扶了扶腹部。
云为衫“等生下孩子,我们就带她去看看世界。”
宫惊角“这么快?”
宫惊角“对了,嫂嫂多久了?”
上官浅也抚着腹部,笑意盎然。
上官浅“月底便三足月了。”
宫惊角“那生下以后呢,嫂嫂想去哪儿?”
上官浅“相夫教子,就足以。”
上官浅“你呢?你和远徵,打算什么时候生一个?”
宫紫商“诶诶诶!你们怎么不问问我跟云雀。”
上官浅“大小姐,你也?”
云为衫“云雀,你也?”
云雀羞赧了脸。
云雀“还没那么快,但也快了。”
倒是宫紫商又开始大大咧咧,肆意说起荤话来。
一时间,热闹至极。
锣鼓喧天,几人为云雀盖上盖头,送上团扇,献上祝福。
一夜春宵,欢愉彻夜。
时间流逝,雀月婚后半月,一场更为盛大又忙碌的婚礼便开始了。
宫远徵“哥,我今天怎么样?”
宫尚角“好,惊角一定会喜欢的。”
宫远徵与宫尚角得意洋洋地站在那儿,宛若胜利的将士。
宫子羽“金繁,我紧张。”
金繁“执刃,我也紧张。”
四人状态各异,只听一声“新娘到——”
四人穿着红衣,一模一样,让四人惊诧难辨。
宫子羽“不是,谁教她们这么玩的?”
宫远徵“应该是阿惊。”
宫尚角“你们最好认清楚自己的夫人,否则晚上,可不安宁。”
四人站定,宫惊角只勾着嘴角,确切地走到宫远徵面前。
宫惊角“怎么?认不出我了吗?夫君。”
宫远徵“你一出现,我就只看你了。”
好在四人各自牵到了自己的夫人,也或许,特征极好辨认。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礼成,入洞房——”
宫惊角坐在宫远徵对面,他小心翼翼地用杆秤挑起盖头。
宫远徵“阿惊,我如愿以偿了。”
正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