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惊角在这儿历练,而月宫这边,宫子羽还在为云为衫制出解药。蚀心之月称得上慢性毒药,半月发作一次,会内力尽失两个时辰。也会因为体内训练的心法产生融合或抵触。
云为衫的心法在一定程度上能够缓解蚀心之月带来燥热。但,云为衫每一次毒性发作的症状不同,痛苦等级也层层递近。云为衫给小厮的药方,是由半月之蝇的缓解药方。
但蚀心之月与半月之蝇有所不同。
蚀心之月当中更为纯粹,半月之蝇更像是为了吊着人的一味药。
月公子给的题面也是谜底,这个事情,也是宫惊角在快被蚀心之月折磨得生不如死,差点昏过去时,突如其来的灵感发现的。
藏书阁里放着古往今来的医术,详细地记载了所有药材的药性,也详细记载了每一种存于事件的毒。
宫子羽不如宫远徵,能够从药渣当中一下闻出所有原材料。他只慢慢地摸索出了所有,也一一调配出了解药。
但解药当中的两味药,药性相冲,只怕过于猛烈。解毒不成,反而加深症状。
于是,宫子羽想到了个法子,他从月公子那儿又拿了一颗蚀心之月。宫子羽比宫惊角还要讨厌药味,却能为了云为衫将药吃了,也能以身试药。
但宫子羽拿捏不准解药的剂量,只屡战屡败,屡败屡战,受尽了苦楚折磨。
宫子羽修炼的心法与云为衫截然不同,或者说,宫门之中,只有宫子羽一人修炼的心法融雪心经,是与寒雪为伍。
此外,宫尚角与金繁同时在调查贾管事的儿子,距离上次问的问题,已过了两日。宫尚角本想借着机会去见见宫惊角,可再无踪迹,就像是消失在了后山。
云为衫与宫子羽都中了蚀心之月的毒,只是宫子羽此刻虚弱无力,而云为衫反倒是活泼乱跳。
宫尚角“你怎么没事?”
宫尚角话音一落,刀刃就落在云为衫脖子上。
宫尚角“只有无锋细作,才抵得住蚀心之月的毒。”
宫尚角“也只有无锋细作,才知道如何缓解半月之蝇带来的虚弱和疼痛。”
宫子羽“宫尚角!”
宫子羽气势羸弱,却没想到已经有人替他维护云为衫。月公子背着手站在那儿,他手心正握着一个药瓶。
月公子“角公子,片面之词不可信。不如试试我新研制的‘试言草’,可以测试是否在说谎,是否真心。”
宫尚角半信半疑地转过头,却见月公子已经把试言草塞到了云为衫嘴里。
月公子“你是不是无锋细作?”
云为衫“不是。”
宫尚角“你是谁?”
云为衫“梨溪镇,云为衫。”
宫子羽“你喜欢我吗?”
云为衫“不喜欢。”
答案如晴天霹雳,让宫子羽黯然神伤。宫尚角离开了,他没有确凿的证据,更别说如今月公子的态度,便是在维护宫子羽,维护云为衫。
宫尚角来到月宫,除了询问上次出云重莲的事情,更重要的是讨要新的蚀心之月。他的日期快到了。
宫尚角“那妹妹怎么办?红玉侍卫们,会给她吃蚀心之月吗?“
月公子“角公子不必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