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因两位主子不爱荤食,角宫的膳食也都以素食为主。晚膳送来的时候,宫远徵盯着盘子上那盘白切鸡,毋庸置疑,是专门准备给宫远徵的。
宫远徵也不客气,就拿起筷子夹了一块。他把鸡皮用筷子剥去,放在了宫惊角碗上,宫远徵没抬起头,或者说不敢和宫惊角对视。
宫远徵“多吃点肉,别老跟着哥哥吃素的,小孩子吃多点才能长身体。”
宫远徵“你、太瘦了。”
宫惊角还没开口,宫远徵就已经噼里叭啦把缘由全都说了出来。宫惊角愣了愣,见到宫远徵红透的耳根,忍俊不禁。
宫惊角也顺势夹了一块鸡肉还了回去。
宫惊角“你不也是小孩?”
宫惊角“差不多了?”
她们坐了会儿,桌上的膳食早就被人撤下。宫惊角站着将自己的长鞭擦了几擦,而宫远徵坐在位子上,摆弄着宫惊角房间里的紫罗兰。
若不是忙着解决事情,宫惊角倒愿意和宫远徵在这儿一直待着。
宫惊角“走吧,你先去找人算账,我很快就来。”
宫远徵勾着嘴角,又轻轻把紫罗兰摆回了原位。他压着腰间的佩刀。
宫远徵“等你。”
侍卫冲入房间,迅速分散,宫门内的侍卫一向手脚麻利,一进去,就在到处搜搜捡捡。
上官浅“你们、”
上官浅还在吃饭,看着这么些人都闯了进来,立即提着裙摆站了起来。
上官浅“你们在做什么?“
上官浅也不知道哪来的直觉,宫远徵刚站定,上官浅就转了过来。
上官浅“徵公子。”
上官浅“你这是做什么?
宫远徵冷着脸,背着手,发丝被风吹起。
宫远徵“我的暗器袋不见了。”
上官浅“那和我有什么关系。”
宫远徵“当然有关系。给我好好地搜!”
上官浅再也不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她沉着眸,第一次直呼宫远徵姓名。
上官浅“宫远徵,这不合规矩吧。”
宫远徵“没做贼,就别心虚。否则,你就有问题。”
上官浅“我没问题,但我有尊严。”
上官浅咬牙切齿,似乎要和宫远徵僵持到底。但这会儿,宫惊角带着宫尚角来了。路上,宫惊角也说了一些,但谨慎如宫尚角,他又问了一遍。
侍卫:“角公子,二小姐。”
上官浅“角公子,二小姐。”
宫远徵“哥,惊角。”
宫尚角“发生了什么?”
宫惊角站在宫远徵和宫尚角之间,只有宫尚角一个人穿着里衣。一抹白色,惹眼也危险。
上官浅倒先开了口,这倒在宫惊角意料之中。
上官浅“徵公子暗器囊袋丢了,说要搜我房间。”
宫远徵“你!”
宫远徵气的牙痒痒,继而扭头和宫尚角道出缘由。
宫远徵“哥哥,我和惊角去接上官浅的时候,暗器袋还在腰上,但现在却不见了。”
宫远徵“在女客院落的时候,她突然摔了一跤,伸手扶了我的腰,当时没反应过来,现在想起来,就是那个时候,她伸手偷了我的暗器袋。”
宫尚角听到这儿,倒是把目光落在了宫惊角那儿,后者冷静得过于异常。
上官浅“我偷你暗器袋做什么,我又不会用!况且,二小姐和你接触的机会更多!”
上官浅有些激动,宫惊角瞥见袖子下的手,似乎攥得很紧。
宫惊角“上官姑娘是怀疑我们监守自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