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为衫“出嫁当日就遇歹人恶事,我觉得有些触霉头,怕被宫门嫌弃,而且家人并未受伤,我觉得是小事,就擅自隐了。”
云为衫“还请执刃治罪。”
云为衫把宫子羽拿捏狠了,只三两句就把宫子羽规劝到她那边。宫惊角也能理解,宫子羽坠落温柔乡的原因,自幼被同龄人孤立,母不亲父不爱的,自然会被有相同经历的女子吸引。
更别说,云为衫还温柔体贴,别说他宫子羽了,宫惊角都想维护云为衫。
宫子羽“人之常情,我能理解。”
宫子羽“就查到这些?这点小事,就可以说她身份不符?”
宫子羽不知从哪儿学来的戏法,翻脸比他自个儿翻书还快。
宫尚角“宫门的侍卫,去了云为衫的家乡梨溪镇,带着画师的画像,向云家的下人打听,然而,却没人认出你的画像。”
宫尚角“子羽弟弟,这、可不算小事了吧?”
宫尚角尽管没把事情说全,却也是攻心那一计。
宫惊角还等着云为衫说些什么反驳,就见上官浅又和云为衫握起了手。这可不太妙,且不说两位新娘都排除不了是无锋的嫌疑,如若云为衫挟持上官浅,那将是不可逆转的结局。
上官浅“云姑娘,你真的骗了我们了吗?”
宫惊角刚要上去拉开上官浅,就见到云为衫将上官浅的手甩开。看来……也不是那么亲如姐妹。
云为衫“我自小在梨溪镇云家长大,画师的画像我都看了,样貌画工都很精细,街坊邻居家中下人,看了那画像,不可能认不出那是我,我也不明白他们为何会那样说。”
云为衫“除非,”
云为衫“除非你们拿去询问的是另外一张画像,宫二先生要是认定我的身份作假,大可以直接杀我拘我,我无话可说,但我就梨溪镇云家长女云为衫。”
宫尚角刚往云为衫那走了几步,就见宫子羽迅速挡在了云为衫身前。
一个从小要其他人保护呵护的少爷,居然会为了喜欢的女子,忤逆兄长和兄长为敌。
宫惊角骤然转头看向宫远徵,却发现他也回头望向自己。
宫尚角“你紧张什么?”
宫尚角“云姑娘身份查探无误,刚才只是一番压力试探,还请谅解。毕竟,你是子羽弟弟选中的新娘,自然是要更加谨慎。”
宫尚角“哦对了云姑娘,你离家后,令堂十分惦念,我的手下已经转达说,你在宫门一切都好。”
宫尚角“云夫人要给你带句话,她说,你能平安进入宫门,还被子羽选中,福大命大。云姑娘,在羽公子身边,要尽心服侍才是。”
宫子羽“此事已有结论,云为衫的身份没有问题。”
宫尚角“两位姑娘的身份都没有问题,新娘的事到此为止。”
宫子羽“她们是没有问题,但你就不一定了。金繁,去把贾管事叫来。”
宫惊角和宫远徵面面相觑,二人同时握紧了腰间的利器。
贾管事很快被带了上来,他胆怯地跪在地上,在宫子羽的命令下,说出了那句。
不重要的角色贾管事:“命老奴,把制作百草萃所需的神翎花,换作灵香草的人,是宫远徵少爷。”
宫远徵“混账东西!”
宫远徵“你放什么狗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