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惊角接过侍卫盘子上的药瓶,看着被架起来的宋四,模样生得漂亮,却装得如此无辜。
她挥了挥手,让侍卫松开宋四,并将药瓶递给宋四。
宫惊角“既然是宋四姑娘的药,不妨宋四姑娘吃一下看看。”
宋四虽不理解,却也知道她被架在了刀尖上。
宋四哼唧了一声,在众人的注视下,将药吃下。
短短数秒,宋四侧脸迅速冒出了红疹。
宋四扔仰着头,似乎并不知道自己脸上出现了这么些病症。
宫惊角只勾着唇,将腰间的手套戴上。她的手套和宫远徵的大为不同,她只将自己的拇指食指和中指护了起来。
无名指和尾指屈着,指尖轻轻划过宋四的脸,接着重重压在红疹之上。
宫惊角“真不知道你是蠢到被人利用,还是不知道掩藏自己。”
宋四这才疼得龇牙咧嘴,捂着脸就往后退。侍卫很快把宋四带了下去。
这边,侍卫搜出了宋四的药瓶以外,还搜到了上官浅的茶叶。
但上官浅此刻并不在女客院落。
宫惊角悠哉悠哉地转过身,盯着低着头的云为衫和有些诧异的宫子羽。
宫惊角“云姑娘和上官姑娘似乎很熟,云姑娘可知道上官姑娘去了哪?”
宫子羽抿着唇,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云为衫抬起头,又低了下去。她摇了摇头。
宫惊角勾着嘴角,慢条斯理地站回宫子羽身边,可她面对着大门而站。
宫惊角“宫门岗哨众多,二位姑娘未免也太大胆了。”
而上官浅,早在云为衫出了女客院落以后就去了医馆。刚好碰上刚回来的宫远徵,宫远徵抽出腰间的佩刀,将上官浅拦住。
宫远徵“你是谁?”
刀尖直抵,但上官浅并不畏惧。
上官浅“上官浅。”
宫远徵挑着眉,只觉得面前的女人和宫惊角相比,柔弱得像株随时会折的花骨朵。
宫远徵“你不该来这里。”
上官浅应对自如,不像个初入宫门的新娘。
上官浅“我知道。”
宫远徵仍然举着刀,扯了扯嘴角,只觉得这个女人有些奇怪。
宫远徵“知道还来?”
宫远徵“你来这里干什么?”
上官浅垂着眸,将她的缘由说得一清二楚。逻辑清晰,更像是提前准备好的回答。宫远徵想,若按宫惊角的脾性,定也是和这只狡猾的狐狸玩阴谋。
上官浅“替我诊脉的周大夫,说我气带辛香、体质偏寒、湿气郁结,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原因,我只拿了白玉令牌。我来这儿找他,是想看看有没有什么别的方子,治一下我这偏寒的体质。”
宫远徵沉着眸,戏谑问道。
宫远徵“你就这么想被执刃大人选中?”
上官浅”之前想,现在不想了。”
宫远徵算是搞不懂了,这女人比宫惊角还难懂。
宫远徵“不想还来?”
上官浅“大夫说湿气郁结,不利于生育。”
宫远徵“那你说之前想,现在又不想,这是何意?”
上官浅抬起头,笑得邪魅又勾人。
上官浅“你应该就是宫远徵少爷吧?现在的执刃宫子羽,在我眼里,根本不配。”
上官浅“最有资格当执刃的,是宫二先生,宫尚角。”
另一边,突然传来的声音引起了二人的注意力。
宫尚角“你很了解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