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寒鸦’在打嘴仗,穗禾宫远徵在传音入密,准确来说是穗禾使用术法,和恋人在脑海中交谈。
表面上,穗禾端起茶杯,装作事不关已的样子。其实在吐槽:‘不是……无锋还搞攀比这套!这场面有点像逢年过节长辈吹嘘自己的孩子呀……’
宫远徵保持放风人设目不转晴:‘我看是他俩对云为衫、上官浅感情不一般。’
‘这话可不兴说啊。’
穗禾觉得角羽两兄弟要是听见,怕是大战还没开始,两只‘寒鸦’就被灭了。再说……
穗禾小心观察‘寒鸦’们,她从这两人身上几乎没有看出爱恋的情感,那种‘我家有女初长成’的骄傲倒是十分明显。
‘穗儿?怎么不说话了?’
宫远徵侧过身,用余光看着桌后的穗禾。
穗禾收回思考‘寒鸦’们感情的思绪,‘无事。我只是在想云为衫差不多该到暴露身份的时候了,该怎么把她引来万花楼呢?’
‘那三个魍不是要到了吗,让他们做。’
‘嗯。’
将传音法术断开,穗禾装做不耐烦的样子看着‘寒鸦’们:“两位!既然聊得差不多了,你们该是时候离开吧。我万花楼不是给你们提供打嘴仗的地方。”
寒鸦肆脾气内敛,说了声“抱歉。”,然后起身。
寒鸦柒行事风流,口上花花对穗禾一笑:“是我的不是啦,紫衣姑娘。”
居然对她卖弄姿色,‘真救不住你,寒鸦柒,保重。’穗禾一边感叹,一边冷漠赶人:“两位出去吧。绿茵,送客。”
“是!”
寒鸦柒、寒鸦肆诧异的看向宫远徵,这‘丫鬟’的声音怎么这么大,好像有谁忍‘她’生气似的。
宫远徵皮笑肉不笑,走到门边伸出手,“我送二位大人(将死之人)出去。”
寒鸦肆、寒鸦㭍离开房间,过了一会儿,送走人的宫远徵回来。
“迟早要弄死他俩!穗儿,寒鸦柒的命留给我!”
“……可能不行。”穗禾抱歉朝他摊手。
宫远徵走到她身边坐下,双手搭在穗禾肩膀,将人扳正面向自己。
“为什么?你都有我了,还看上那只秃毛鸦!”
真是气死他了,那寒鸦柒嘴贱又行事孟浪,他刚才送人时应该给秃毛鸦下药的。
“不是,不是。”穗禾连忙解释怕他误会,将上官浅的请求说出,“是嫂嫂拜托我留他一命…………毕竟寒鸦柒是把她从小带到大,相当于长辈的存在。”
“再说……”穗禾捧起宫远徵的脸,“我喜欢的人只有你。”
吃醋小狗瞬间被哄好,只要不是穗儿没看上人就行,宫远徵放下心来。
“那说好,只是留他‘一命’。”宫远徵还是在乎那句[宫远徵废了]的话,加之寒鸦柒能当上寒鸦,手中必定沾有不少鲜血……
䃼充一句,“但他的武功不能留。”
“嗯。”穗禾应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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