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详的预感实现,宫远徵到医馆另一间房换件衣服梳洗自己的功夫。等他回到昨夜暂住的房间,枕头旁手帕上的白色小身影不见了踪影。
“穗禾?!”
急忙上前,掀开薄被没有看见她。翻枕头,看床底,在屋中能藏鸟的地方到处翻找,都不见她的踪影。
“哗∽刷”外面听见屋内有声音的药仆将门推开,惊呼:“徵公子,你怎么起身了,快回去躺下。”
宫远徵凶狠转头,几步走到药仆面前抓住对方衣领。“你刚才进过这间屋子?见过我枕过的白色小鸟没有?”
“没……没有。”他是第一个早上到医馆的,大夫们叫他来看徵公子苏醒没,没成想碰上这场面。
药仆心中呐喊,‘怪不得大家到医馆不进来,让我先进来查看,原来是料想到宫主脾气暴。这大冬天,哪来的鸟?宫主,不会是伤口痛,随意找个理由想揍我吧!’
想到这些,药仆双手抱头:“宫主,你伤没好,揍人会裂开的。”
嫌弃又无语松开他,宫远徵觉得这人脑子有问题。“让开,你挡住我出去的路!”
“不行。”药仆是有职业道德的,不怕死拦住宫远徵。“宫主,你受伤应该马上躺床上休息,避免到处走动。”
“让开!不要让我说第三次。”
“不行。”
“远徵弟弟,你醒了?”上官浅从隔壁房间走出到这。“小兄弟,你扶住他。你们宫主只是担心我这的穗禾姑娘,你扶着他到隔壁房间。走这几步,应该没什么大事。”
给宫远徵一个‘别闹,装虚弱,到我们这来’的眼神,上官浅转身走在前,三人来到隔壁房间。
“把你们宫主扶到另一张空榻上休息。”上官浅指使药仆,而后再说,“远徵弟弟,穗禾先前醒过服下药汤又睡下了。”手指指向榻上沉睡的人。
“等夫君来,我们再送你俩回院子去。小兄弟,你出去吧,这儿有我照顾他们。”
“是。”
等药仆走后,宫远徵起身:“上官浅,你看见穗儿没有?”
“我在这!”
屋中响起穗禾的声音,是椅子所在的方向。宫远徵看过去,见小孔雀放松地卧在一个小软垫上。
“呼,穗儿,怎么突然到这来?”
“天亮了,我怕有人进来看见两个你,便从门缝出来到这个房间,把你的假人消掉。远徵,你看!”穗禾起身,小爪子在软垫上抓踩。“嫂子熬夜给我做的垫子,漂亮人舒适,我没变成人形前,就睡这上面呐。”
脑中警铃大响,宫远徵不可置信看向上官浅,“你怀着孕熬夜做软垫什么居心?”
‘想讨好穗禾妹妹呀!’上官浅当然不会说出这个真实想法,只是目光温柔看向穗禾:“昨夜感谢妹妹让我见到父母还有为我排毒,我便想到做个软垫给她当床。穗禾妹妹喜欢吗?”
垫子太软,穗禾重新卧下,眯着眼睛表示:“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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