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馆抓药的大夫来到院子外,等待多时的小梅迎上去,与大夫说了会话。
“嗯,好。我会告诉宫主,张大夫您老慢走。”
目送张大夫离开,小梅转身回院子内,找到呆在一起的宫远徵、穗禾两人。
宫远徵正在检查穗禾左小腿的恢复情况,比起早上那会消了些肿,就是骨折的地方青紫得很,对比别的地方雪白肌肤,看起来十分可怖。
宫远徵皱着眉头,小心将裤脚拉下,面露担忧与心疼,看着对方。“真不需要我给你用木板夹住吗?”
穗禾摇头,“不用”,安慰他“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恢复力强,伤到的腿骨应该两三天左右就愈和。绑着夹板不舒服不说还膈得慌,就这样就好。”
穗禾抬头刚好见小梅站在屋外,冲她招手:“快进来暖和,外面冷。”
小梅走进屋内,向两人分别行礼。
宫远徵侧身看着她,“医馆的人怎么说?”
小梅小心翼翼双手递出一张纸,“这是角宫夫人上官浅抓取的药方。”
宫远徵接过,挥手“你出去吧”,而后打开纸张,阅读上面的文字。
“药方有问题吗?”
昨夜上官浅提出想来抓药的事,穗禾在回徵宫的路上便给宫远徵说了。
宫远徵当时听了觉得有奇巧,所以特意嘱咐医馆把上官浅开的药方送来。
宫远徵看着手里的药方,皱着眉头:“看起来是清热去火的药膳……”
“药膳?”,听效用倒是符合昨晚上官浅说的,穗禾接着说:“难道她真的只是纯开药,是我们误会她了?”
…………
羽宫
宫紫商一个人坐在临水平台上生闷气,而她身前的案桌上放着一个半开的食盒。
云为衫走过来见她在那,走到宫紫商对面坐下笑着问道:“怎么了这是?”
宫紫商忧郁:“还能怎的,金繁呗,欺辱我。”
“欺,还辱……你用词会不会有点重啊……我看金侍卫不是那样的人。”
宫紫商哼哼几下,“知人知面不知心。”
看着面前的食盒,云为衫很是好奇:“这是什么?”
“为金繁做的吃食,从早上到现在忙活半天,呕心沥血,结果……他一口都没吃。”
‘这……’把食物做成炭饼,云为衫佩服她。
“金侍卫也许是因为吃素,所以才不吃烤肉饼呢?”
“你,烤肉饼……这是桃酥!桃酥!”宫紫商太伤心,怎么见过她糕点的人都认错它。
“你确定——哇,能‘酥’成这样,确实不一般哪!-”
“……杀人诛心啊,妹妹。”
云为衫安慰宫紫商:“我一会儿去教育金繁,无论这是什么,都是你的一片心意。”
宫紫商拿起‘炭饼’桃酥,“我用真心换绝情,也罢,自己吃。”说完张嘴就咬,然后呕的一声吐了出来……
尴尬,太尴尬,宫紫商抹嘴与云为衫面面相觑。
云为衫想要开口再安慰她,就被宫紫商打断。
心如死灰的宫紫商尔康手:“别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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