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子羽“宫远徵教唆下属,私自调换百草萃药材,致使父兄丧命,即便如此,哥你仍是打算护着他吗!”
宫子羽和黎鹤清眼神对峙,不肯退让一步,刚才不发一言的宫远徵,此刻却是红着眼急切为自己辩驳道
宫远徵“哥,我没做过。”
黎鹤清轻拍了拍宫远徵而后耐着性子道
黎鹤清n“远徵做这些事的动机呢。”
黎鹤清n“他谋害老执刃对他有什么好处。”
黎鹤清n“他若真想害人,他怎么会留下这种指向性这么明显的把柄。”
黎鹤清n“这些,子羽你都想过吗?”
宫子羽抿唇不语,可黎鹤清知道,他动摇了,黎鹤清点到为止,而后心累的叹了口气。
黎鹤清n“罢了,你如今当是听不进去,多说无益。”
黎鹤清说完对着几位长老作揖道。
黎鹤清n“既然如今所有证据都指向远徵,那便将远徵暂且收押,徵宫一应事宜,交给月宫代为处理。”
黎鹤清n“只是,远徵好歹是一宫之主,入地牢终归不妥,便将他软禁在我殿中,由我看管。”
黎鹤清n“各位长老觉得如何。”
明明是询问,却让人听出来不容置喙的语气,不是在征求意见,而是在通知。
刚刚因为黎鹤清说收押还暗自神伤的宫远徵听见这话,眼睛顿时亮了,一改刚刚的失落,欣喜的看着黎鹤清。
三位长老面面相觑。
万能龙套“这......,少主安排便是。”
宫子羽看着黎鹤清,欲言又止,终究还是没说出反对的话,由着黎鹤清将人带走。
只是心里不由腹诽,这算哪门子收押,这对宫远徵来说是奖赏好嘛。
黎鹤清回到自己殿内,便吩咐人收拾了间偏房出来。
黎鹤清n“我和尚角会尽快替你洗清嫌疑,这段时间委屈你先在这呆着了。”
宫远徵抿唇笑了笑。
宫远徵“能和哥待在一起,我不委屈。”
宫远徵“只是......”
宫远徵“哥哥既说了要亲自收押,那该把我放在眼皮子底下才是,怎么让我待在偏房。”
黎鹤清失笑道。
黎鹤清n“那你想如何。”
宫远徵勾唇道
宫远徵“自然是,寸步不离的跟着哥哥,让哥哥好好看管我。”
宫远徵说着,从头发上取下一串银铃,随手将衣摆扯成布条,系在银铃两端,黎鹤清并未阻止,饶有兴致的看着宫远徵忙活。
宫远徵将布条和银铃组成的长绳,一端绑在自己手腕,另一端交到黎鹤清手里。
宫远徵“远徵该在哪儿,全凭哥哥安排。”
宫远徵蹲在黎鹤清面前,微养着头,眼神微暗,欲望和虔诚交杂的眼里,只容得下黎鹤清一人。
黎鹤清以肘撑膝,手支着额头,另一只手随意把玩着手上的布条,好笑的同时,还有些懊恼,这下问题好像真大了,好好的孩子怎么被他养歪了。
怪异的气氛里,银铃一声声响着,敲在宫远徵心上,这是他迈出的第一步试探,静待黎鹤清的宣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