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公子“从前是因为不允许,现在不需要吃苦了。”
黎鹤清默了半晌,接过蜜饯放进嘴里,甜丝丝的,垂眸笑笑。
黎鹤清“谢谢。”
月公子“客气什么,我们是家人。”
黎鹤清“宫子羽二域试炼进展如何。”
月公子“他记性好,那些书被翻了大半,药也制了几副。”
月公子“只是还未悟到试炼真谛。”
黎鹤清“我倒是好奇,宫远徵的二域试炼,你要怎么考他。”
月公子“我倒是觉得,二域试炼,从来不适合宫远徵。”
月公子“我见过宫远徵解毒,以身试毒,根据自身反应,对症下药,他早就具备二域所需心性。”
黎鹤清闻言有些失神,黎沉月喊了她好几遍,才给了回应。
黎鹤清“以身试毒,还真不把自己的命当回事。”
月公子“你不也一样。”
月公子“在其位,司其职,宫门每个人,都带着自己的使命,生死早就看淡。”
黎鹤清“云雀的事,你和云为衫说了吗?”
月公子“尚未找到机会。”
月公子“好了,你少操点心,好好休息,云为衫的事,我会留心。”
黎鹤清点头应下,日子不咸不淡的这么过着,黎沉月每日都会来给黎鹤清送药,顺便说说宫子羽试炼进度。
直到今日,黎沉月带来了宫子羽试炼通过的消息,和宫尚角道书信,信中问她,是否已将云为衫策反。
月公子“宫尚角,不信你。”
黎鹤清“正常。”
月公子“要回信吗。”
黎鹤清“如实告知吧。”
月公子“若让宫尚角插手,云为衫估计不等策反,便被他弄死了。”
黎鹤清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拿过火折将信烧成灰烬。
黎鹤清“吃点苦头是难免的,但命能保住。”
黎鹤清“宫子羽会护着她的。”
黎沉月沉默一会,叹了口气。
月公子“也罢,左右不过是个细作,若能弃暗投明,便是最好。”
月公子“若想不通,死了也无妨。”
说着想起什么似的,继续道
月公子“对了,今日给宫子羽传授斩月三式时,我故意将云雀留下的镯子遗落在地,她看见了,约我今晚在羽宫见面。”
黎鹤清“宫子羽知道吗?”
月公子“我的药柜,被宫子羽动过,他应当看见了我和云为衫暗对之诗,略想想,大概能猜到我和云为衫的碰面。”
黎鹤清挑挑眉。
黎鹤清“那就好,接下来看你的了。”
黎鹤清“故事讲好一点,估计能将她动摇个八成。”
月公子“可你当初对宫尚角说的,是十成。”
黎鹤清“还有两成,在宫子羽那。”
黎鹤清“只看他得知真相后,作何反应,他若是重情重义,依旧护着云为衫,策反一事,便是十成。”
黎沉月眉头轻皱。
月公子“很冒险。”
黎鹤清“冒险是必然的,此番冒险,至少主动权在我们手里。”
月公子“若是事情如你所想的发展,我估计一时半会回不来,送你去雪重子那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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