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鹤清一路摸到云为衫的房间,却看云为衫,出门去了另地,一路跟过去。
便见二人突然交手,雾姬夫人使着无锋的招数,扼住了云为衫的喉咙。
黎鹤清和里屋的云为衫,同步出声。
黎鹤清“无名。”
云为衫“无名。”
雾姬夫人,是无锋的人......
黎鹤清回徵宫的路上,一路想着这事儿。
可她无法确定,她是否就是无名,是不是还有其他同她一般在宫门潜伏多年的细作。
宫远徵的医案,是在雾姬夫人房里拿的.....
黎鹤清心下一沉,忙往角宫跑去。
宫远徵“慢些,别跑。”
宫远徵看着提着裙摆小跑着进厅的黎鹤清,语气里是宠溺的无奈。
而后看了一眼宫尚角,发觉宫尚角倒也没有表现出任何不悦,稍稍放下心来。
宫远徵“角宫不比徵宫,哥哥面前,稳重些。”
宫远徵小声教育,宫尚角藏在茶杯后的嘴角勾了勾。
宫尚角“我倒是觉得挺好的,比偷听好。”
上官浅上前的步子一顿。
这是点她呢。
要不是为了任务,她才不受这个气。
宫远徵“这么急忙过来有何事。”
黎鹤清本想让他们提防雾姬,却又觉得这么说有点突兀,话一下堵在嗓子眼,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宫远徵总觉得黎鹤清这表情,下一秒又会说出现让他羞的无地自容的话,于是立马打断道
宫远徵“好了,说不出来就别说了。”
宫尚角浅笑着摇头,看向上官浅。
宫尚角“何事。”
上官浅“方才约莫听见金繁抢了徵公子什么东西。”
宫尚角“你想说什么?”
上官浅“我愿意替角公子把东西拿回来。”
上官浅“若是重要的东西,金繁必会贴身携带,他提防徵公子,却不一定提防我。”
宫尚角面上看不出情绪,只道
宫尚角“若是失手,后果可没你想的那么简单。”
上官浅却坚定道
上官浅“赴滔倒火,在所不辞。”
宫远徵略带审视的挑眉。
宫远徵“这么上心。”
上官浅“毕竟,夫之命,大于天。”
宫远徵有些听不下去,撇撇嘴,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感叹了声。
宫远徵“好茶啊。”
黎鹤清差点没绷住,在宫远徵腰间轻拧一把,宫远徵吃痛,立马委屈的看过来。
黎鹤清眼神责备他刚刚不该那么说话。
宫远徵气闷,转头继续喝着茶,却听黎鹤清道
黎鹤清“我刚刚去羽宫了。”
三人闻言都或诧异或不解的看着她,黎鹤清迎着宫远徵略哀怨的眼神,解释道
黎鹤清“我是想问金繁为什么打你。”
黎鹤清“金繁说你偷了他们东西,让我找你把东西还回去。”
宫尚角“可有告诉你,是什么。”
黎鹤清“说了,半本医案。”
黎鹤清看着众人沉默,立马举手做发誓状。
黎鹤清“你们放心,我没答应也不会答应,我一颗真心向远徵,绝不会出卖你们。”
宫远徵说不出是高兴更多还是害羞更多,红着脸压下黎鹤清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