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我哥晚上不见客,我遣人送你去客房,饭菜一会儿会送过去。”
上官浅虽不悦,却也忍下道
上官浅“那就,多谢徵公子了。”
黎鹤清跟在宫远徵身边,一路来到徵宫。
偌大一个徵宫,几乎见不到人,全是花木草药,较之角宫,还要冷清些。
宫远徵“徵宫的东西,不可乱碰,稍有不慎便会中毒丧命,所以我并未留人在徵宫伺候,人都安排在医馆了。”
许是看出黎鹤清的好奇,宫远徵出声解释。
黎鹤清“弟弟还能看透人心呢,真厉害。”
宫远徵“我可没那本事,深渊有底,人心难测,人心,是世间最经不起试探的东西了。”
宫远徵说这话时,看向黎鹤清的眼神晦暗不明,黎鹤清没有继续话题,转而道
黎鹤清“那你这些,是谁给你绑的。”
黎鹤清指着宫远徵那些发饰,宫远徵不知道黎鹤清为何有此一问,理所当然的回答。
宫远徵“我自己啊。”
黎鹤清更觉可爱,不由好奇询问。
黎鹤清“怎么会想到在发间配上银铃。”
黎鹤清“觉得好看吗。”
宫远徵愣了一会儿,垂眸淡笑。
宫远徵“徵宫太大了,弄些响声,热闹些。”
黎鹤清突然心里一酸,握住宫远徵的手。
黎鹤清“以后不是一个人了。”
宫远徵眼眶微红,看着黎鹤清,眸底翻涌着复杂的情绪,黎鹤清轻扬嘴角,珍而重之的承诺道
黎鹤清“以后,有我陪你。”
宫远徵侧身别过眼,冷声道
宫远徵“有些承诺,别轻易说出口,我若是信了,你做不到,我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事来。”
黎鹤清拉着宫远徵,让他面对着自己。
黎鹤清“你可以相信我对你说的每句话。”
黎鹤清“人心确实难测,但你若不安,可以反复向我试探我对你的真心。”
黎鹤清“得到的答案,永远唯一。”
宫远徵瞳孔微晃,震惊于黎鹤清的直白和坚定。
自从爹娘离世后,宫远徵再没被人坚定选择过。
黎鹤清像初生牛犊般,横冲直撞的闯进他的世界,在他一次一次的口是心非里,一步步的坚定走向他,说不动容,是骗人的,可他真的不敢信。
他怕一颗心交出去,等着他的,是万劫不复的深渊。
宫远徵“我哥说,越漂亮的女人,越危险。”
黎鹤清闻言笑的灿烂。
黎鹤清“你在夸我漂亮吗。”
宫远徵头一偏,嘴硬道
宫远徵“没有,那是我哥说的,我转达而已。”
黎鹤清“那你觉得,云为衫和上官浅谁更漂亮。”
宫远徵为难的皱眉,半晌道
宫远徵“你。”
黎鹤清笑的更欢了。
黎鹤清“弟弟,你听题没有,我问的云为衫和上官浅。”
宫远徵“选不出来。”
除你以外,其他人于我而言,都没差别。
黎鹤清满意的点头。
黎鹤清“答的不错,礼物给你。”
黎鹤清把刚刚收回的荷包递给宫远徵。
夏千宸“远徵弟弟已经默认清清喊他弟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