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从不解释笛飞声

要是论武力值，别说就来了两个衙役，除非出动京营里的神臂弓队，否则全京城中的公职人员也不可能押解现任武功天下第一的笛飞声，但是万幸有范容悦和方多病两个人知道天子脚下不是江湖人随意约战的地方，好说歹说才把笛飞声劝得去了京兆衙门，因为恩科前死了举人，看热闹的百姓很多，议论声音不绝于耳。

“哇，这个背着刀的就是大魔头笛飞声啊。”

“可惜四顾门的李相夷失踪了，我还想知道这两人谁才是天下第一呢！”

“那些江湖人打打杀杀的有什么好看的，哎，怎么还带了条狗来。”

现任京兆尹刘锡显然也是颇为无语，

万能龙套刘锡：“范员外郎，你说你精通律法，要来给这位笛先是做讼师，本官也不好说什么？可你带着一条狗来公堂却是过分了，今日若不说出个所以然来，本官也只能治你一个藐视公堂之罪了。”

范容悦想带着这只狗吗？她也不想啊，奈何很多事你不这么做不行。于是只好作揖道:

范容悦刘京兆容禀，下官虽然年轻，可也为官数载了，精通我大熙律法，怎么敢藐视公堂了。实在是因为这条狗和命案有关系，下官才不得不带来。

闻言底下的百姓哄堂大笑，纷纷道：“难不成是这大黄狗杀了人！”

笛飞声眼里的烦闷越发压抑不住了，低吼一声：“住嘴。”他这一声用了内力，满堂几百人听了个清清楚楚，众人无不大骇，再不敢闲话。

万能龙套刘锡（一拍惊堂木）放肆放肆，你这是藐视公堂，合该先打二十杀威棍。

笛飞声你这人是不是就会说‘藐视公堂’这一句话？

方多病阿飞你快少说两句。（转头对京兆尹作揖）刘大人，笛飞声确实是有此案有些联系，不过他乃是江湖人士，就算有罪也该百川院审理。但我们听从范员外郎建议，其余涉案人员都由京兆府问询，所以才前来申诉冤情，怎么会藐视公堂？顶多是他一介武人，嗓门大一点而已。而且笛飞声平定单孤刀叛乱有功，受到朝廷表彰，除非定罪，不可用刑。

要是李莲花在这里，一定老怀大慰，自己这徒弟心口胡说的本事已经得到了长足进步，真是不枉他一番教导。

刘锡还是要给未来驸马一个面子的，于是把签子拿出又放回去，道

万能龙套 刘锡：笛飞声，悦来客栈有食客、伙计十几人看到你和被杀的举子庄自贤冲突，他被你打翻在地，破口大骂，被你回了一句‘再说一句就把你们都杀了

可有此事？

笛飞声有。

方多病大人容禀，他们知道笛飞声身份之后就闭嘴了。而且笛飞声和他们发生冲突的原因就是因为他们狂言要把我们家狐狸精，哦，也就是这条狗扒皮清蒸。所以若是以口舌论罪，他们岂不是妄言在先。

刘锡本能想说这狗和人能一样吗？但是一旁师爷在一边和他耳语几句，他才变换了脸色，道：

万能龙套刘锡：有人招认，是这狗一阵狂吠吓到那一桌子的客人，你们才起了冲突，可有此事？

方多病看着一言不发的笛飞声，只好认命继续说：

方多病回禀刘大人，实在是狐狸精太过聪明，听到这几个人正在议论几个月之前的评论，颇多放肆，还涉及到它的主人、也就是剑身李相夷，这才狂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