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姐…姐~!”
宫远徵娇颤出声!却发现声音沙哑而诱惑,倒是让始作俑者的云为衫不免心猿意马。
抬眸看向遮住上半张脸却依然掩盖不住一抹绯色的宫远徵,作弄之心愈盛。
一只素手自衣领处下滑,停顿在了宫远徴的腰带处。单手解了好一会儿都没成!气急败坏的云为衫干脆就坐在一旁低头研究着宫远徴腰带的系法。
不多时!认认真真研究半天依然解不开腰带的云为衫便听到了一声短而急促的嘲笑声。
宫远徵“呵呵呵~!”
云为衫一抬眸就看到了宫远徴满眼的嘲笑与戏谑!
云为衫刚想发作就被人翻身压在了身下!
宫远徵“我教你!”
只见宫远徴单手拉过云为衫的手转向身后!隐约间摸到了一个卡扣,只听“咔哒”一声。宫远徴的外袍就因脱离腰带的束缚而敞开!
云为衫“…………!”
“敢情这腰带的开口处在后腰处!这腹黑的小毒娃就是故意的,害我凭白在前面研究了许久。”
宫远徵“姐姐!现在是不是该轮到我了?”
云为衫“嗯?什么?”
云为衫还在心里默默吐槽着宫远徴这小腹黑!却听来人没由来的一句话,微愣了一下。云为衫看着宫远徴眼里翻涌滚动的情欲!以及他不安分的手,一切都在不言而喻。
单薄的天青色纱衣传来不属于云为衫本身的灼热,宫远徴怀中的妙人却已经有些紧张了。
宫远徵“才多久?就对我的触碰感到陌生了?”
云为衫“没有!”
云为衫“只是……许久未见远徴弟弟了,有些紧张而已。”
“靠!我能承认吗?”
“你现在目露凶光的盯着我!我能说实话吗?”
“好汉不吃眼前亏!还是先哄着吧!”
宫远徵“紧张什么?心里有鬼的人才会紧张、心虚吧?”
宫远徵“还是说!姐姐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
“小毒娃你变了!开始变得跟宫尚角一样难搞了。”
云为衫佯装生气的拂开宫远徴的手!微微垂下纤细的天鹅颈就开始抽抽噎噎的说话。
云为衫“是我要来这儿的吗?还不是被逼无奈!”
云为衫“我一个人孤伶伶的住在这一眼就能看到边儿的地方!连个人说句体己话的人都没有。”
云为衫“如今!你竟还疑神疑鬼?”
宫远徴被云为衫这一招先发制人整的一时回不过神!但看见云为衫期期艾艾的模样,还是慌了神。
宫远徵“不是!我没有那个意思。”
毕竟当初云为衫确实是因着宫门的利益而不得不进入后山雪宫的!
云为衫“你就是那个意思!”
云为衫“不过你也没说错什么!雪重子确实对我有些好感,可在你眼里。我就是这般随便的人吗?”
三人之中就属宫远徴最好拿捏!云为衫这才故意趁此机会将事情摊到了明面上。
儿宫远徴看着云为衫红润的眼前以及挂在脸蛋上的泪珠时!更加心疼的无以复加。
宫远徵“姐姐我错了!我不该胡言乱语惹你生气的。”
宫远徵“你别哭!看见你掉眼泪,我心里也一抽一抽的疼。”
云为衫“骗子!你才不会心疼我,你们都只是把我当成所有物而已。”
云为衫气愤的推开宫远徴伸过来要给她拭泪的手!自己拿起帕子轻轻擦去,却不忘在帕子的遮挡下。偷偷看一眼宫远徴的反应!
看着他确实面露愧疚之色!更是心疼的不行,云为衫内心已经默默举起了胜利的旗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