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似乎没料到哥哥的反应会这么大,眉眼低垂道:
宫远徵“没有毒,只是普通的让人昏迷的药,哥哥为何如此紧张?”
宫尚角松了口气,缓缓道:
宫尚角“没有,我只是觉得宁姑娘身上还有许多疑点,暂时还不能取她的性命。”
宫远徵向来听他的话,因此并没有存疑。
两人又在药馆搜查片刻,在药柜的背面,发现了一个令牌。
宫远徵上前拿起递给宫尚角。
就见冷铁的令牌上刻着一个魅字。
是无锋的刺客。
两人俱是一惊。
宫远徵慌乱的眼神望着宫尚角。
宫远徵“哥,我不知道……”
宫尚角将令牌收好,抬眉看他:
宫尚角“我知道,这令牌堂而皇之地放在药馆,必定是有人想故意将脏水泼给你。”
正在这时,突然有侍卫进来通报,长老们让他们俩去前殿商议,说是找到了更换百草萃的人。
两人相视一眼,他们刚在医馆发现无锋的令牌,就传来找到了凶手,这似乎有些太过巧合了。
两人心思沉重地赶往长老院。
到了才发现,几乎所有的人都到场了。
宫紫商、宫子羽、金繁以及三位长老,每个人脸上似乎都隐隐带着兴师问罪的表情,尤其宫子羽,简直就要把宫远徵就是凶手挂在了脸上。
宫尚角“不知长老们要商议何事?”
为首的月长老一脸严肃地看了二人一眼,随即扬了扬手,道:“带进来吧。”
说完,药馆的贾掌事便被两名侍卫拖了进来。
宫子羽上前冷声道:
宫子羽“贾管事,把你之前给我说的话,也给他们说一遍。”
那人跪在地上,整个人战战兢兢,闻言抬头状似不经意地看了宫远徵一眼,然后又飞快地低下了头,唯唯诺诺道:“命小人更将制作百草萃的神翎花更换成灵香草的人是,宫远徵少爷。”
宫远徵大怒,拽起地上的人,往地上狠狠一摔:
宫远徵“混账东西,你放什么狗屁!”
宫子羽立马上去拦他:
宫子羽“宫远徵!”
场面一时混乱起来,长老突然中气十足大喝一声:“成何体统!”
两人互相给对方一记眼刀,才松开了手。
宫远徵对着贾管事,大声问:
宫远徵“是谁指使你栽赃我,说!”
那人十分惶恐,继续以头抢地道:“老奴以为是少爷新研制出的药,没经思考就放在了药汤中,实在不知会害死执刃和少主啊!”
宫远徵几乎怒火中烧,气得想直接捏碎这人的脖颈,让再也说不出一个污蔑他的字。
一直在一旁默默看着一切的宫尚角,淡淡开口道:
宫尚角“远徵。”
宫远徵立马向后退了几步,一脸委屈地看向哥哥:
宫远徵“哥,他诬陷我。”
宫子羽立即反驳:
宫子羽“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宫尚角缓缓抬眼,对上他的眸子时,猝然一笑:
宫尚角“一个不知是什么身份的人在这胡乱一通,你就相信远徵动得手脚了吗?”
宫子羽“你什么意思?”
宫尚角将那枚令牌拿出,往宫子羽跟前一扔。
宫尚角“这块无锋的令牌是我刚从药馆里发现的。”
宫子羽看着地上的令牌,眼里闪过一丝错愕,怎么会?
贾管事见身份暴露,趁所有人不注意,朝半空抛出一个东西,白色迷雾瞬间蔓延了整个大殿。
众人察觉有毒,立即向各处散去。
等反应过来,贾掌事已经逃得不见踪影。一直躲在柱子后面暗暗观察的宫远徵,掏出三枚暗器,直直朝殿外射去。
一声惨叫随之响起。
宫尚角驱动内力,将大殿之内的毒气全部排出,众人恢复视线,就见贾管事整个人趴在了地上,后背还插着三枚暗器。
暗器并不致命,侍卫上前将其拖去了地牢。
风波暂歇之后,三位长老又关心起了宫家血脉之事。
月长老见几位公子都在场,便开口询问道:“这次新娘本意是为少主选取,如今少主身故,而新娘们已进入宫家,再遣送回去,恐引起祸事,我与另外两位长老商议,遂决定从中为你三人挑选合适的夫人,你三人可有心仪的人选?”
几人都沉默不语。
月长老见状率先看向宫子羽问道:“子羽现在已是执刃,理应选娶夫人,你可有心仪的姑娘?”
宫子羽听见心仪的姑娘,脸上一红,支支吾吾道:
宫子羽“子羽是有一个比较喜欢的人。”
长老眼睛一亮,来了兴趣:“哦,是哪位姑娘?”
宫子羽“梨溪镇的云为衫。”
月长老笑道:“甚好、甚好。”
说完,他又看向宫尚角和宫远徵兄弟二人。
“你们二人可有中意之人。”